“阿衍，这么晚了，你去了哪里？”

“在公司加班，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和MR集团的这次合作很重要，Ella那边是重要的突破口，宴会上你得罪了她，总要找些方法补救。”

翟司衍看着她木然的脸，不知为何，心里面有些烦躁。

“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还有一个早会。”

“你根本不是加班，而是去见了Ella，对不对？”

慕雨棠开口打断他的话，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湿意。

翟司衍这才注意到她脸上挂满了泪水，眼眶红彤彤的，像只兔子一样。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问？”

“阿衍，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以为你跟我一样，是把对方当成了这一生的亲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像是挤压了这么多年的怨气突然间找到了宣泄口，慕雨棠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屏幕上面相识而笑的两个人刺痛了翟司衍的眼睛。

只是奇怪的是，他心头没有慌乱，反倒是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

“这只是个意外，我不是刻意去见她的。”

“可是你到底还是对我撒了谎，阿衍，你明明说过，这辈子都不会骗我的！”

慕雨棠崩溃的压低了声音低吼，突然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痛哭了起来，丝丝缕缕的眼泪顺着她的手指缝不断地蜿蜒，肩膀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极为可怜。

“对不起，阿衍，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五年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漠，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