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的力气好大，捏的曦曦手疼。”

佟瑶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里一直握着曦曦的小手，刚才她心不在焉的，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竟是将她的小手捏的通红。

眼底染上一抹愧疚，佟瑶瑶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两下，内疚的说道。

“抱歉宝贝，妈咪又伤到你了，真的是对不起。”

她说着，眼泪再次毫无征兆的砸了下来。

曦曦摇了摇头，小大人一样的坐起来，伸出小手一点一点的擦去她脸上的眼泪。

“妈咪别哭，曦曦不怪妈咪的，曦曦最喜欢妈咪了。”

五岁大的小孩子一本正经的跟着她说着最喜欢，佟瑶瑶眼泪再次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伸手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佟瑶瑶抱着她，心里面又悲伤又欣慰。

曦曦像是能够感受到她的情绪一样，怯生生的拿手环住她的脖子，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妈咪，今天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衍衍其实是我的爸爸，对吗？”

佟瑶瑶身子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连忙擦去脸上的眼泪，紧紧的盯着她。

“是的，他是曦曦的爸爸，只不过当初他对妈妈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妈咪才会选择带着曦曦离开，在妈咪心里，他和死人没什么两样，所以一直告诉曦曦，你爸爸死了，曦曦会怪妈咪说谎吗？”

“会。”

曦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佟瑶瑶心口一滞，一股窒息感由然而生。

然而就在她准备解释的时候，曦曦再次抱住她的脖子。

“曦曦怪妈咪是因为妈咪说谎了，不是因为妈咪不肯认衍衍，曦曦说了，最爱妈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