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翟司衍教你这么做的吧。”

佟瑶瑶看着她，冷不丁的开口。

姜琳一口水还没有咽下去，便被呛得猛的咳嗽了起来，手中的水杯一晃，微烫的水便洒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姜琳一边咳嗽着，一边拿纸巾擦拭着衣服，看起来好不狼狈。

然而始作俑者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双手环胸，冷静的看着她。

姜琳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佯装镇定。

“你在说什么呀？翟总现在不是在医院吗？我怎么会跟他有接触？”

“这就要问你自己，我所认识的姜琳，虽然能力不错，可是也仅仅只限于设计，看合同什么的，压根就是一窍不通，可是刚才，的确能，精准的从一堆文件中挑出来一个，并且能够从这么多条款之中挑出来其中隐藏的赔偿条款，如果说这背后没有人教你，你觉得我会信吗？”

佟瑶瑶语气淡淡，并没有任何的偏激。

姜琳张了张嘴巴，想要解释，可是却发现无从反驳。

只能颓然的低下头，但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一开始他把这个项目交给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不过如果说确定的话，正如同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你露的马脚有点多。”

姜琳有些颓废的垂下身子，哼哼唧唧道。

“我还以为我的演技很好呢，没想到一开始就被识破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你说的不错，这些确实是翟总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