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已经造成了，迟来的道歉有什么用？”

佟瑶瑶嘴角勾着一抹笑，看似平静，可是眼底的嘲讽却像是利剑一样，深深的刺进了翟司衍的胸膛。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口传来的若有所无的疼痛压了下去。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是你放心，我会补偿你们母女两个的。”

“不需要，只要你离我们远远的，就是对我们最好的补偿了。”

两个人难得心平气和的谈了一次话，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依旧没有拉近。

曦曦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虽然听不懂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却隐约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氛围并不是融洽的。

一张小脸都快要皱成包子了，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像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突然，她往手上抹了一些奶油，逃跑着凑到了佟瑶瑶的身边，出其不意的把奶油擦在了她脸上。

佟瑶瑶被她偷袭成功，精致的脸上突兀的出现一抹淡粉色的奶油，配上她怔愣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

“曦曦，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帮妈咪配表情包呀。”

“表情包？”

“对呀。”

曦曦一脸的理所应当，摇头晃脑的解释。

“园长曾经跟我们说过，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代表着心情，妈妈刚才的表情太严肃了，曦曦不喜欢，所以要给妈妈配一个欢喜的表情。”

佟瑶瑶听完她的解释，颇有些无语。

这都哪跟哪呀？

刚想要教训她两句，另一侧脸颊便传来湿糯的触感。

她转头看去，翟司衍竟也学着曦曦的样子，在她脸上抹了一道奶油。

“哈哈，妈咪现在是小花猫！”

顶着满脸的奶油，佟瑶瑶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