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隆科多有些讪讪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完了，弄巧成拙了……]

“去哪？”胤禛现在看着隆科多有些不爽，说话语气也有些凶。

隆科多走在胤禛后面，脑中还想着要不要去哄哄胤禛，紧接着就听见胤禛问他去哪。

隆科多抬头就看着胤禛站在马车上，板着肉嘟嘟的脸蛋问他去哪。

［……啊啊啊啊，好乖！声音也好奶，姐姐的崽子好乖！］

胤禛看着隆科多，发现他在看自己的时候就好像百福看肉干的样子。

“去哪？”胤禛别过头，躲开隆科多的视线，又问了一遍。

“咳，回四阿哥的话，咱们先去福满楼用膳。”隆科多的思绪被胤禛的声音捞了回来，轻咳一声回答道。

胤禛在得到他的答案后就钻进了马车，隆科多平时骑的马也被小厮从马厩里牵了出来。

隆科多漂亮地翻身上马，转头看向胤禛的窗户，很好，窗帘都没动一下。

胤禛在马车里，坐在另一边，在马车启动后将窗帘拉开一个小口子，好奇地朝外面张望。

看着路边叫卖的小贩，嬉戏的孩童，但是越往外走胤禛感觉气味越来越难闻，空气中充斥着垃圾发酵的味道。

“扣扣。”

“阿哥爷，要吃糖葫芦吗？”隆科多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

胤禛放下这边的帘子，朝苏培盛扬扬下巴：“去。”

“是。”苏培盛撩开帘子借过隆科多递进来的糖葫芦。

隆科多笑吟吟将手中的糖葫芦递过去，但是接过的人不是他想见的人，脸上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透过缝隙看见胤禛坐在另一边，隆科多默默调转马头绕到马车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