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致的眉眼痛苦地皱起,“栎栎,你后悔过和我在一起吗?”
南栎掰开他抱着自己的手,在他怀里转过身,双手扶着他的脑袋轻轻抵住,眼神坚定,言语铿锵:“从来没有。”
“厌厌,有些路注定要自己走的。你陪不了我,而我,同样陪不了你。”
“而我始终相信,此刻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现在的你我,无论承不承认,心里都承载了太多,那些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们便多一日戴着枷锁。我很期待日后全心全意只有彼此的我们。”
时厌的泪水直接滴在了南栎的脸颊上,他抬起右手轻轻擦去那道泪痕,脸上带着释然和庆幸,“栎栎,懂我。”
知音难觅,更难得的是,她爱他,而他亦然。
他按了按她泛红的眼尾,眼神浓稠如墨,“栎栎,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回来娶你。”
南栎推开他,眼里带着认真倔强,“三年为期。时厌,我只等你三年,如果三年后你还没回来,”
“我便当没有你这个男朋友。”
她理解他的苦衷,理解他的选择,但她不会为此搭上自己的所有,她不能接受日子陷入无望的等待中,她要有一个期限来约束提醒会疯魔的自己。
他又怎么会不懂她,还是如往常一般宠溺的语气,“好。我一定不会让我的宝贝久等,毕竟宝贝总要自己守着才最安心。”
两人自这一日将一切说开,又过上了和以往一样蜜里调油的日子,仿佛一个月后要分别的情侣不是他们。
南栎也没有忘记时厌在南家说的话,肆无忌惮地可劲撩拨他,只在看见他又一次进入浴室冲冷水澡时,内心才会有那么一丝丝负罪感和心疼。
但这方面她就好像鱼的记忆,第二天还是有恃无恐地凑上去。
但是现实会告诉你:人是不能太猖狂的。
对于时厌而言,这些天每天都像活在水深火热里,他舍不得动她,她却得寸进尺似的撩拨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所以在这次南栎再一次凑上来时,他没有压抑疯长的欲望,一狠心,南栎身上最后的布料也被他一把扯掉。
伴随着一声惊呼,南栎一s不g地趴在床上,她双手挣扎着要爬起,却被时厌一把箍住,用皮d牢牢束缚着置于头顶。
这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感觉让南栎内心忍不住慌乱起来,说话语调都带着些许哭腔,“别,我错了,唔…”
时厌听着她的话,眼里划过心疼,但很快就被欲望冲散了,滚烫的身躯毫无 遮挡地贴了上去,声音暗哑:“宝贝,来不及了。”
因为她不断地闪躲,两人的碰触更多了,时厌冷嘶一声,瞳孔都透着暗红,狠狠揉了一把软 嫩的地方,语含警告:“别乱动。”
南栎不可置信地扭头瞪大双眼看他,想动又不敢动,眼神里满是控诉和委屈,却不知时厌看到这样的她,身体更热了。
他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扭过她的头 ,唇贴上去。
透过一盏小夜灯,可以看到照在墙面上的倒影在晃动。
而南栎破碎的呜咽声都被某人吞进了肚子里。
激烈的战事一直持续了好久,时厌准备抱着她去洗澡时,她使出最后一点劲推开他,直接滚到离他最远的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