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女子不停的挣扎呼救，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

她们强硬的按住少女挣扎的手脚，又掐住少女的脸颊，硬是给她画了一个宛如纸扎娃娃一样的妆容。

忙活了这么久，却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给糟蹋成了这副模样，简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一顿造作猛如虎，一看成品二百五。”。

扑满了白色粉末的脸颊上，画着两个圆圆的红点，眉毛被剃掉，画上了两条细细的黑线。

脸上的粉，将睫毛都染得煞白，不仔细看的话，甚至都找不到她的眼睛在哪里。

小姑娘被吓得涕泗横流，眼泪和鼻涕冲掉了白粉和腮红。

穿着五颜六色夸张衣服的那些女子，急忙上前给她补妆，但很快就又被眼泪冲花。

反复几次下来，领头的那个老太太不乐意了，直接威胁道：“如果你再哭，我们马上就杀了你。”

少女被吓坏了，她不敢再哭，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流泪，同时低声哀求道：“求……求求你，放我走吧……”

老太太冷哼一声，意有所指的说：“留着你还有用，用完以后，我们自然会放你走。”

少女似乎真的相信了，激动地点了点头，并承诺道：“你们只要放我走，我爹爹一定会给你银子的……”

老太太只是笑笑，也不说话，看样子少女今天是一定会死在这里了。

赵程程发现，这间祠堂里的女人，都挽着妇人发髻，一个个都身强体壮，男人们也都精神饱满，甚至还有不少胖子。

赵程程开着二狗子去往尼山书院的路上，曾经路过了不少村子，那些村民一个个都黝黑瘦削，标准的农家劳动者身材，很少看见这种身材。

之前跟着他们进村的时候，赵程程也发现，在前来看热闹的人里，男孩子很多，却几乎没有女孩。

赵程程懒得思考这些，只是看着他们将少女收拾干净以后，抬出了祠堂。

一路将少女抬到了村口的湖边，赵程程发现，这里早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村里的人又开始围着少女跳舞，一边跳，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一些方言，几个年迈的乐师敲敲打打，好不热闹。

作为一个东北人，赵程程从小就没听过什么太晦涩的方言，所以自然听不懂。

那些人将女孩绑在竹墙上，又对着她开始念叨起来。

赵程程可以明显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水面上传来了一股股不祥的气息。

没过多久，之前在城里绑人的老太太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花裙子，推开人群走了出来。

赵程程还道她方才为什么不在场，原来是趁着别人跳舞，跑去换衣服了。

老太太对着月亮跪倒在地，扑通扑通的磕了几个头，又对着湖水磕了几个头，然后大叫道：“请新娘上路！”

随着她的声音，女孩和背后的竹墙一起被村民们抬了起来，然后平放在水上。

赵程程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竹墙，原来是个竹筏。

女孩的手脚被绑在竹筏上，口中不停的尖叫着：“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们不是说过要放我走吗？”

那老太太面无表情的盯着女孩又一次被泪水冲花的脸颊：“这不是放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