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垣真人本以为她会识相的放开自己的徒弟,没成想这货不按套路出牌,手掌一紧,一道霸道的雷法瞬间侵入晷昼的身体,将他的神魂连带着躯体一并搅成碎片。
这还没完,赵程程看着手上那血糊糊的碎肉残渣,似是嫌弃的甩了甩手,仰头对坐在上手的圣垣真人道:“哼,不容我放肆,我也放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跪在不远处的紫衣妇人都惊呆了,活了这么多年,她不是没见过愿意逼逼的修士,可人家都是逼逼完了再动手,这货居然是先动手再逼逼,操作骚的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
赵程程又不是傻,自己若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让那晷昼跑了,那自己找谁说理去,有什么话,当然要先杀了他再说了。
才想到这里,她的身体猛然被更加强悍的威压所笼罩,头也蓦地一阵刺痛,身体一软,跪倒在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圣垣真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道:“蛇妖,你莫不是以为本座非你不可了?”
赵程程咧嘴一笑,口中鲜血混合着口水漏了出来,那样子有些恶心,加上她癫狂又邪性的眼神,不禁让人有些胆寒,更让人觉得,这条蛇妖许是伤到了脑子,已经疯球了。
她强行运行雷法,在自己的体内循环,口中滴着血道:“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现在除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话音刚落,威压的力道猛然上升了一个级别,直压的她心脏狂跳,连跪着的姿势都维持不住,重心不稳,向地上倒去。
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连灵魂都受到了威胁,让她觉得自己在对方面前,只是一只连入眼都不配的渺小蝼蚁,甚至忍不住升起一丝臣服的想法。
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比起第一次见到法海的时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也仅仅是这个程度。
赵程程双手撑着地面,却倔强的仰着脸,强忍着痛苦,冷笑着挑衅道:“圣……垣真人?呵呵……你就……这点本事?”
圣垣真人冷冷的垂眸俯视着她,就像是天神俯视地上的臭虫,眼神中透出一丝轻蔑与厌恶:“你的内丹对本座来说,可有可无。”
呵,上当了。
赵程程慌乱的脑子当即便冷静下来。
若真的不在意,便不会在乎自己的想法,对自己解释,圣垣真人便先落了下风。
不过想也知道,如果对方并不是非要得到她的内丹的话,又怎么会大费周折的耍这些手段呢?
连大弟子都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弄死了,他却愣是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内丹挖了,足以证明对方有多忌惮法海。
即便如此忌惮那和尚,却还敢把手往对方身边的人身上伸,如此便也能看出,对方有多需要自己这颗“可有可无”的蛟蛇内丹了。
想着,赵程程笑着点点头:“呵呵呵……好啊……”
说着她转头看了一眼哭成了泪人,却浑身僵硬,连嘴都张不开的白素贞道:“姐,我心情……不好,想……想死一死应个景。”
话音刚落,她撑在地上的胳膊猛然一软,身体也随之扑倒在地,随即她并指为剑,反手便插向自己眉心。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还装的若无其事的圣垣真人几乎是在她有动作的下一秒,便迅速用法力折断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