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英叔忍不住将眼神投向了在场唯一一个可以算是女人的赵程程,其余人见状,也不受控制的向她看来。
还不等赵程程说话,英叔便长叹一声:“她又不是女人,我们还是找找有没有黑狗吧。”
:“什么叫我又不是女人?”赵程程嘴角直抽抽,英叔的话,歧义不可谓不大。她是还没长大,但怎么说也是个雌性生物,当着她的面这么说真的大丈夫?
英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刘岩的孙子养了一只狗,我记得他尾巴上有一撮黑毛,或许可以当黑狗用。”
众人闻言,又齐齐转头看向刘岩孙子的房间,刚想去找狗,就被赵程程一句话钉在了原地:“狗不在村里。
还有,师伯你转移话题也太生硬了。”
见众人的眼神又直勾勾的盯住自己,她耸了耸肩解释道:“咱们去沼泽之前,我已经让我养的鬼,提前把村子里的活物都带走了,现在村子里出了咱们几个,连只活的蚂蚱都没了。”
顿了顿,她又指向了村口的那个方向解释道:“那个黑衣人肯定是找不到活人了,才去坟地里挖尸体的,虽然有点投机取巧,可那几个人都有刘家的基因。”
众人闻言,都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赵程程见状咧嘴一乐:“别急啊,英叔不是说可以破阵嘛,咱们想办法把这个困神阵毁了不就行了吗?”
闻言,英叔皱着眉想了半晌,突然一拍脑袋道:“没错,你们去屋子里翻一翻,去找点女人的月事布也可以。”
:“找那玩意干嘛?”赵程程皱着眉说:“你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英叔的嘴角抽了抽,只觉得有些无奈,可随即又想到,他的徒弟们像赵程程这么大的时候,也总是注意力不集中,听人说话的时候,东张西望,回头又是一问三不知。
于是他朝徒弟们摆手,示意他们赶快去找,同时耐心的又解释了一遍:“女子的月事阴邪污秽,我们以毒攻毒,正好破了这阵法。”
赵程程嘴角抽了抽道:“那个……师伯啊……只是流点血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东西污秽啊?”
:“什么叫只是流点血?你这丫头懂什么?”赵一征在自家闺女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道:“女子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会身体虚弱,容易被风寒病痛所扰,皆是因为此物太过污秽!
很多阵法和符咒,都能用此物破解,这还不叫污秽吗?”
赵程程听得一阵上火,联想到之前在现实世界里看过的一个关于月经羞耻的新闻,此时再看英叔他们几个,顿时就觉得,都是因为有像他们这种连常识都没有的愚蠢家长,才会导致某些可怜的女孩们那样悲惨的。
她上来驴劲,当即叫住准备去屋子里寻找月事带的英叔的徒弟,非要跟他们将此时掰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