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程双手一掐,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结合还记得一些的电影剧情,不难想象查理说的“很快就会再见面。”是什么意思。
上车以后,她找到了时间跳跃完毕的队友们,简单聊了聊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后,众人便一起凑局打起了麻将。
正打到一半的时候,德拉科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推门而入了,赵程程想也没想,反手就是一个大逼斗,把人又打了出去,口中还骂骂咧咧道:“去你大爷的,挺老大个大小伙子了,连个门都不会敲,滚出去重进。”
德拉科站在门口生了半天闷气,却也老老实实的重新敲门进屋,一进门,就凑到凯瑟琳耳边,刚想说话,脸上就又挨了一个大逼斗。
凯瑟琳面无表情的擦拭着自己洁白的修长玉指,嫌弃之情简直溢于言表,由于大家好歹都是同学,也混的挺熟了,她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一句:“抱歉,马尔福先生,我并不怎么习惯被外人触碰。”
:“外人???我……你……好吧,你说是外人就是外人吧……”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离凯瑟琳远远的,转而凑到赵程程耳边小声说:“我有话要跟你说,员外,你跟我……”
“啪!”
凯瑟琳又一个巴掌贴在了德拉科贴着赵程程的那边脸上,在对方回头怒瞪自己的时候,一边擦拭自己的手指,一边用冷静的可怕的语气说:“你太失礼了,马尔福先生。
你不该妄图用你肮脏的口水,玷污我家姥爷纯洁的皮肤。因为那样的话……”
说到这里,凯瑟琳平淡的语气骤然变得冰冷,说出来的话,也瞬间充满杀气:“你这一条命,是赔不起的。”
德拉科被惊吓的不轻,只觉得在那一瞬间,他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对方剥夺去了,对方一个眼神,就像是已经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心脏一样,只要稍稍用力,自己绝对会毙命当场。
憋了半晌后,他终于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缓缓吐出一口气来,紧接着又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像是刚刚溺水上岸的人一样,贪婪的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
半晌后,德拉科才反应过来,硬着头皮问道:“我……我什么时候玷污她了?”
凯瑟琳懒得搭理对方,只扬手丢掉了方才用来擦拭手指的手帕,转手又掏出另一块手帕,仔仔细细擦拭着赵程程的半边脸颊。
后者老老实实的仰头让凯瑟琳给自己擦脸,口中却好心的回了德拉科一句:“你刚才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喷我脸上了,凯瑟琳瞅着恶心得慌……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次……奥……”德拉科生无可恋的仰头看着车顶,半晌后,他猛地站起身来,面色狰狞的往门口退,口中还恶狠狠的啐道:“可恶,你清高,你牛逼,有本事你以后就别让本少爷帮忙……呸!”
说完以后,他猛然退出车厢,转身就跑,如果用这个速度上宋天华的课,没准能拿到第一朵小红花。
赵程程懒得理他,侧过头去继续专心打麻将,一边还要挺着脖子,让凯瑟琳继续擦拭自己的脸,后者干毛巾换湿毛巾,湿毛巾又换干毛巾,反反复复擦了好一遍,还仔细的用鼻子贴在她腮边闻了闻,确定没有任何人的口水味以后,这才放心的转身往车厢里丢除尘咒去了。
德拉科嘴上说的挺狠的,但下车以后,却让自己的跟班克拉布和高尔去招惹凯瑟琳,被揍了以后,两人又死皮赖脸的要坐在她的马车里面,气的对方直接掐诀召唤自己的银色长剑,御剑飞走了。
自己则第一时间挤上马车车厢,贴到赵程程耳朵边上嘀嘀咕咕的将憋了一路的话全都说给她听:“你知道吗,员外,今年的比赛一定很有看头……你跟那群红头发的蠢货待在一起,不会还不知道比赛的事情吧?
也是,那个傻大个儿荣恩韦斯莱都不知道,你肯定也不知道……我爸爸妈妈早就跟我说了,今年霍格沃茨会举行三强争霸赛,获胜方会得到火焰杯,直到下次比赛。
就是说,我们霍格沃茨、德姆斯特朗还有布斯巴顿三个学院,要各派出一个学生,接受考官们的各种考验,我猜德姆斯特朗派出来的一定会是威克多尔克鲁姆。你知道的,他非常厉害。”
虽然赵程程没有洁癖,但这小子凑这么近,也不禁让她有点膈应的慌,不知道是不是被凯瑟琳带的,她最近越发感觉自己有点洁癖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离我远点,好好说话,车里一共就咱们咱们四个,你难道还怕克拉布和高尔偷听吗?”一边说,她还一边侧头躲避,看的德拉科小少爷更加窝火。
为了进一步膈应她,马尔福小少爷做了一个非常作死的举动,他伸长胳膊,勾住赵程程的脖子,故意凑到她耳边,重重的咬字道:“朋~~友,我告诉你的,你可不~~能跟破~~~特他们说啊。不~~~然我会特~~~~别~~~~~不~~~~~开心的。”
赵程程捂着脸颊,所有表情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侧头看着身边那个铂金发色的喷壶精……在给足了对方心理压力以后,又成全了他作死行为所应得的结果。
之后,赵程程在德拉科的哀嚎声中,一边使劲擦脸,一边居高临下的说:“你飘了呀,德拉科,我是不是太久没打你了?你现在都敢跟我犯贱了,世界上没有你留恋的东西了吗?”
后者捂着肚子,指着赵程程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硬是没敢跟她叫板,而是将气撒在了好脾气的克拉布和高尔头上:“你们两个,没看见我倒在地上了吗?快把我扶起来,蠢货!”
被扶回座位上以后,他喘息了半晌,休养回来以后,他怒瞪着赵程程,高声吼道:“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居然打我?你还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