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时间。
大阪,神户海边——
在那片昏暗的海水之上,正有着一位身穿深蓝色道袍的少女,停滞于海面之上。
目光注视着前方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只见那远方水天相交处缓缓浮现的黑影。
整个人也是如履平地般,踩踏在水面之上,一步一波澜朝着那边漫步过去。
看着海面上漂泊着的竹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白色长发青年,他正朝着这位女子挥手高喊:“明月,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亲自来接我们。”
“没有,是你们让我来接你们的。”
没错,此刻正是通过修改器进入明月状态的杨清风,只见她看着眼前的谢必安,随意挥了挥手平淡的表示回应。
顺势几个踏步便坐在谢必安所搭乘过来的小竹筏上,目光扫视了一眼范无咎,这才接着淡淡说道:“所以我就来了。”
“哎呀,明月,别这么不通固执嘛!再说了,可是因为你,我们才会来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和范无咎两人在海面上漂泊了多久。”
谢必安听着杨清风的话,顿时也是撇了撇嘴巴诉苦着,显然对于他来说,杨清风的平淡的态度了,有些无法理解这些日子的艰辛。
但谢必安不知道的是,他说的再多,杨清风也是保持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很随意开口应了一声。
“嗯。”
而坐在一旁的范无咎,倒是在这简单的木筏之上,摆设着一个古老木桌,为杨清风蒸上一杯茶,递至她的手边,这才缓缓说道:
“明月,你又变强了。
不过因果承负这个东西还是能避则避,虽说对你无益,但还是希望你可以独善其身,毕竟这玩意有弊无利。”
“嗯?为什么这么说。”
杨清风听着范无咎的讲述,手也是微微一顿,原本端着茶杯的手停滞在半空当中,并不是因为这个词怎么,而是为何会从范无咎口中说出来。
这一点倒是吸引了她些许注意。
目光打量在一旁身穿黑衣的范无咎身上。
只见他用指尖在茶水之上轻轻一点,周围的海水也在这一刻停滞了下来。
一时之间周围所见到的一切都已经被定住,杨清风这才察觉到自己手腕处,竟凭空出现几根红绳,正跨越这海平面不知通往何处。
而谢必安也在这时,来到她身旁蹲下,用手戳了戳那根通往华夏的红线,在他轻轻一扯之下,顿时一道虚空投影在了漆黑的夜空当中。
只可惜无法看清这道身影的主人是谁时,就听见谢必安这时打量着那道身影两眼说的:
“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万物皆有定数,凡事不可强求,正所谓种其因者须食其果,这本是万古不变的定理。而且你却承了她的因,负了她的果。”
只可惜说的太过于模糊,杨清风可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这玩意与乾衣说的一模一样,反正就是说的云里雾里的,可真的是一位谜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