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出去查榜的小丫鬟回府了。
凤小玉和苗云云急忙上前,一脸激动道:“怎么样,是哪家公子中了状元?”
“是咱们府上的奴役夜卿中了状元之位!”
凤小玉眉头一皱,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一个奴役怎有资格参加科考?”
听到这个答案,苗云云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夜卿?就是晚庭院做活的那位下人?区区奴役凭啥参加科考,还偏偏中了状元?”
凤小玉和苗云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子里都是惊讶以及不甘。
早知今年的新科状元会是府内的奴役,她们早就去巴结奉承了。
这会儿角落的凤三喜小心翼翼说了句:“娘亲,五姐姐,我之前听四哥院儿里的人说,那个叫夜卿的已经不是凤府下人了,夜卿的卖身契被四哥还给了他,所以他才有资格参加今年的 科考,首中状元郎!”
闻言,凤小玉大骂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苗云云也在一旁搭腔:“你早就知道了?为何还瞒着我与你姐?”
听到娘亲和五姐姐的质问,凤三喜感觉她好冤枉!
她之前有想说的,可那时的夜卿就是个下人,哪个主子会去打听下人的事儿。
“娘亲,五姐姐,之前我有提过,是你们不让我说,每次我开口说话,你们就打断我!”凤三喜低着头,早知又是挨骂,她刚刚就不提醒她们了。
“说你两句,你还委屈上了,你若不是我亲妹,我都想抽你了!”凤小玉举起手掌,想想又算了。
苗云云对凤三喜也是一脸失望,无语的摇摇头,随后又看向小丫鬟。
“那榜眼和探花又是哪家公子?”
凤小玉和苗云云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丫鬟身上。
“榜眼叫桑拙,奴婢不认识,探花是楚令怀,好像是晚庭院那房的表少爷!”
桑拙?此人是谁?怎没听说过?
看来不是她们文洲城的人!
探花楚令怀,不就是近日往晚庭院跑得那位吗?
这状元郎是晚庭院的人,探花郎也是晚庭院的人,这一天天的都是些啥事儿啊!
凤小玉和苗云云越想越气,心里都不得劲儿了。
反倒是凤三喜,听着小丫鬟的回答,嘴角忍不住上扬。
四哥那院儿可真吉利,出得个个都是人才,只是可惜了四哥,为了凤府生意不能走上仕途,不然也会榜上有名。
夜卿之前在晚庭院做奴,四哥对他也算百依百顺,有啥好吃的好玩儿的都会给他留一份,如今他高中状元,定会记得四哥恩情。
至于那位探花郎表哥,她虽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可只要是四哥喜欢的,她也喜欢。
四哥慧眼识珠,那位表哥也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四哥日后不仅有状元郎夜卿罩着,还有探花郎表哥照拂,凤府生意定会越来越好,说不定还能把生意做到京城去。
想到这里,风三喜不禁笑出了声,那笑声灵动雀悦,动人心弦。
本就心生不满的凤小玉和苗云云,这会儿见凤三喜笑的这么开心,母女二人的气儿变得更不顺了。
苗云云来到凤三喜跟前“啪”得一下,打在她的肩头,严厉道:“笑什么笑?什么好处都被晚 庭院的人占了去,对咱紫薇阁有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