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再用锁板锁住她的手和脚。
魅采儿拼命挣扎,可她越是挣扎,锁扣就越紧。
被控制后,一名士兵手持绣花针对准魅采儿的手指尖,一个用力“啊……”绣花针硬生生插入她的血肉里,痛的她仰头大叫。
血液犹如水珠般,滴答滴答滴落。
即使痛的要死,夜卿没有丝毫怜悯,只觉得这样还不够,厉声道:“继续”
接下来每一根绣花针都硬生生插入魅采儿十指指尖。
血肉模糊,血流不止,所谓十指穿心疼,就像魅采儿现在这般。
“夜卿,你好狠的心,两世情分,竟对我如此残忍,你会不得好死!”哪怕痛着,也不忘诅咒夜卿。
现在的魅采儿是破罐子破摔,痛也痛了,她还有何顾虑的“啊……”
“嘴很硬,把她舌头也割了!”话落,头也不回离开地下室。
要被割舌头,魅采儿哪依,拼命挣扎,不停求饶,现在的她又突然怂了。
“不,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民女刚刚是胡言乱语,求你饶恕!求你……”
可惜夜卿走远了,压根儿不理会魅采儿的哭喊。
士兵掰开魅采儿的唇,强行托出舌尖……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啊……呜呜呜……”痛叫声,哭泣声响彻整个地下牢笼。
被关押的所有犯人一阵惊悚,都见识到了夜卿的残忍。
看到魅采儿惨状的林舒,蜷缩在角落。
相对于前两日她对魅采儿的恶作剧,夜卿是当真狠。
她的小伎俩在夜卿眼里根本上不了台面。
夜卿要么不狠,狠起来无人可敌。
之后的日子里,魅采儿每天饱受折磨,夜卿又不让她死,所谓生不如死就如魅采儿现在这般。
每日被盐水罐喉,每日被绣花针十指穿插,每日被洛铁烫红皮肤,每日还被找来的乞丐玷污。
夜不能眠,白日不能休,魅采儿彻底活在生不如死的境界。
而魅家也彻底走向灭亡,关于魅府内无辜的人,夜卿没有赶尽杀绝,而是还他们卖身契,放她们自由。
若说夜卿坏,也没坏的彻底,只是触碰他菱角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
时光飞逝,来去匆匆!
六年后!
大坝村!
“娘亲,你看……大伯给丫丫做的木剑!”
丫丫是个五岁的小女娃,长相水灵可人,两颗圆溜溜的黑眼珠像钻石一样,闪闪发亮,摧残迷人。
那娇滴滴,笑盈盈的模样可爱极了。
“丫丫,别一天到晚缠着大伯,大伯很忙的,过两月婶婶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就要出生了,到时大伯要照顾婶婶和弟弟妹妹,那时你就是大姐姐了,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淘!”
说话的女子正是当年大伙儿以为死去的凤晚晚。
彼时的凤晚晚一身女装打扮,身着简单的白色常服,模样清新脱俗。
身后的三千长发,用了一支旧色木簪简单挽起,妥妥的美妇人发髻。
“婶婶的肚子好大,娘亲怀丫丫的时候,也是那样吗?”丫丫就是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都问个不停。
头上梳着两个蜻蜓髻,发梢的位置用了红色丝带绑发,一身粉红色衣裙,衬得她粉嘟嘟娇嫩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