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倾斟酌片刻，如实回答。

“什么意思？”

张改兰闻言脸色瞬间刷白，“难道他……他……”

无论如何，那个字张改兰就是说不出口，发不出声！

何倾颔首，沉默。

“是，是他干的？”

张改兰好不容易缓过这一口气对何倾问道。

何倾当然知道张改兰口中的“他”是指谁，再次点了点头！

“啊！”

张改兰心痛无比：“我就应该，就应该早点下手的！如果我早点下手，明山他就不会……”

话没说完，张改兰便泣不成声。

“都是你！”

哭了好一会儿，张改兰突然停下来，指着何倾：

“都怪你！要不是你，哪里还会发生这些事情！”

听了这话，何倾整个愣住了！

张改兰刚才说的那句话反反复复在耳边回荡。

怨自己吗……

如果，自己今天没有碰到唐遇，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话……

如果，自己没那么多事，看出那摆件上的问题……

如果，在吴成家的时候，她不管唐遇说什么，就坚持凶巴巴把他撵走的话……

如果……

那唐遇会如张改兰跟唐明山计划中那般直接去世。

那个恶神夺舍的计划也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现在恶神降临，不知道要害多少苍生……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