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价格，何倾觉得非常公道，连价都没还，便直接找了付款码，扫码转钱。

正要离开诶时候突然听到老板开口！

“天呐！我这衣服怎么了！？”

老板这一惊一乍的动静整挺大……

让何倾跟小汤圆都愣住了！

“他一个凡人应该看不出才对啊……”

小汤圆呢喃着，心想刚才那戏服妖精被老大灭了，就算差距很大……

可是，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何倾倒是淡定，脚步不过微微一顿，便拎着袋子要离开。

却被服装店老板直接拦住：

“等等！”

看着拦身在前的男人，何倾抬了抬眼眸：

“怎么了？账算错了？”

男人却不像之前那么和善！

如同着了魔一般，神情偏执眼神死死盯住何倾：

“是你做的对不对？刚才没有别人来过！”

“跳楼轻生！？”听八卦的前台女孩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正在向她传播八卦的另一个前台。

“嗐，假的！你是不知道，大半夜的，是消防也来了，警察也来了，她就站在那窗户跟前，跟咱们席总喊话啊，要寻死啊……”

“咦，我今早上班并没有发现大楼门口有血迹或是清洗过的痕迹啊！”

“我刚才不是说了是假的？当时咱们席总也懵了，一脸铁青，直奔她房间而去！”

“哦，这么说是咱们席总拦下了她，给她下了台阶？”

“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哪天我就会灰飞烟灭，所以我希望在我消失之前，能看她完成心愿。”

听了这话，何倾眼睛睁大。

难怪他会知道地那么清楚，自己跟婉柳指间的交互过往，他原来一直都跟着婉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