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没有用，找了这么久，没能找到鬼手。”

顾夜寒：？？？？？？？？？

叶枝芝：？？？？？？？！！！！！！

顾夜寒：“这又和鬼手有什么关系。”

冷不丁地提到鬼手，顾夜寒觉得头有些痛。

一开始他确实是想要找鬼手，一是因为当年坑了他的那一件事，二是因为顾老爷子，但绝对不会是因为顾自远。

何况，他也确实好久没有听到鬼手的消息了。

顾老爷子：“言家说了，鬼手在他们家。”

“噗。”叶枝芝没忍住，喷了出来。

一转脸，就见到了顾夜寒和顾老爷子一脸探究的意味。

叶枝芝身子一僵，讪笑两声：“没事，我就呛到了，你们继续聊，你们继续聊。”

顾老爷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顾夜寒神色莫名地看了叶枝芝一眼。

叶枝芝心虚地别过头。

顾夜寒的指尖在叶枝芝的掌心里挠了挠：“鬼手，在言家？言妍说的？”

顾老爷子：“这不是我们在找可以帮你二叔看病的医生吗？鬼手是出了名的医术好，就是难找了点。”

“咳，然后你说这好巧不巧，没过多久，言家就带着言妍找过来了。”

顾夜寒的指尖在桌面上有秩序地敲击着，眼角的余光不时瞄向自己身边的少女，看到少女有时惊讶，有时无语的小表情，眉眼染上几分笑意。

顾老爷子在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还会 时不时地瞟向顾夜寒的方向，看到他们俩的小动作，顾老爷子胡子一吹，但心里还是觉得惊诧，自己的孙子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看到这一幕，觉得十分稀奇。

顾夜寒收回了目光，看向顾老爷子：“所以，你就这么把你孙子卖了？”

顾老爷子揉了揉鼻子：“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人家言妍哪里不好，人长得……”

顾老爷子话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他本想说言妍长得好看，可看着面前坐着的叶枝芝，这句话他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出来。

言妍长得是好看，属于 小家碧玉那种类型，除了那双眼睛是带着钩子的狐狸眼，但是其他的什么硬件都属于温婉一挂的。

而叶枝芝却不同，她的美是一种张扬，一种带着十足冲击力的，就这么一张脸，上面明摆着的是这么几个字——老娘最美，不服憋着！

在如太阳般耀眼的美貌下，言妍那宛若萤火的容貌就显得平平无奇了。

顾夜寒冲顾老爷子挑挑眉：“你要说什么？”

顾老爷子咽了咽口水：“人家言妍哪里不好，人家名牌大学毕……”业。

顾老爷子说到一半又卡住了，他又想到刚刚那一番对话，言妍被怼的哑口无言的画面。

顾夜寒倒是淡定：“是啊，名牌大学毕业，脑子还转不过一个要高考的小朋友。”

顾老爷子：……丢人，真丢人，真一样拿不出手，淦！

不行，不争馒头争口气，他还不信，找不出一个拿的出手的东西。

不知道想到什么，顾老爷子眼光一亮：“人家言妍家世好啊，言家好歹也是在京城站稳了脚跟的。”

顾夜寒淡定地喝了一口水：“是啊，靠着和顾家的关系站稳的脚跟。”

言家怎么在京城站稳脚跟的，他们爷孙俩心里门清。

顾老爷子强行嘴硬：“那也是站稳了脚跟的。”

顾夜寒想了想叶枝芝，如果非要说的话，叶枝芝的身世也算是在京城站稳了脚跟的，只是……

那个脚跟是被叶枝芝亲手砍断的。

顾夜寒看了叶枝芝一眼，叶枝芝也回了顾夜寒一个眼神：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