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贾东旭在的时候,大家虽怀疑他俩,但人家男人都不在乎,别人自然不会说什么。
现在好了,贾东旭死了,贾张氏进了大牢,秦淮茹成了秦寡妇。
他俩这么做实在有些不妥,俩带何雨水都被人指指点点。
虽说她跟傻柱签了断亲书,可大家只当雨水是小姑娘使性子闹着玩,血缘关系摆在这怎么可能断得了。退一万步说,那什么断亲书又没法律效应,他俩户口本还在一块儿呢。
何雨水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是认傻柱这个哥哥的,她只是恨铁不成钢。
“一大爷,我哥这么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办法,要不我给我爸去封信,让他想想办法。再不济骂骂我傻哥也成啊!”
自从知道她爸心里是有她的,何雨水已经写了两封信给何大清,何大清也都回了信,两父女已经没了隔阂。
“那也行,你跟柱子闹翻了这事你没跟你爸说吧?”
何雨水摇头,她不敢说。
易安接过话。
“你还是说了吧,不然你爸怎么知道秦寡妇对你哥的影响这么大!”
何雨水想想好似是这么回事,她冲易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照做的。
吃过团年饭,一大爷拿出一窜表跑递给易安,让他带这两个姑娘去放炮。
易安哭笑不得,按着婶婶的说法,他都毛20的人,怎么会喜欢这些小孩子玩意?
吴小雪却是眼前一亮,拉着易安招呼雨水就走。
“男人至死是少年,走吧,放炮咯!”
一大爷老两口看着三个孩子一脸宠溺。
一大爷仔细琢磨吴小雪的话,越琢磨越有道理,男人可不就至死是少年。
易安被吴小雪拉着放了两串鞭炮后也被激发了童心,一会拿炮炸老鼠窝,一会炸破缸,玩心大起,甚至使坏得扔到两姑娘脚边,引来一连窜清脆的尖叫。
不少孩子也被吸引了,院里院外一时热闹不已,总算有了些许年味儿。
这时候,傻柱收拾完正陪着秦淮茹聊天。
这一年可真难呀,秦淮茹不容易,他傻柱也是,一年到头都不得闲。
“柱子,过完年我就要上班,槐花才三个多月,我怎么放心得下!”
傻柱建议,“要不秦姐你多休息几个月,等孩子半岁了再去?”
秦淮茹却不愿意,现在三岁小孩都知道一个正式工作有多难。
三大爷家阎解成干了几年临时工,也就在上个月才转正。
她是接得东旭的班,按理是谁也抢不走,可这世上的事谁说得准呢,她听说连上大学的名额都有冒名顶替的。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有个正式工名额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眼红,再拖上几个月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柱子,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姐。”
秦淮茹说话的功夫,小槐花又醒了,她转过身一边喂孩子一边说。
也是今儿棒梗和小当都出去玩了,她才找着机会跟想跟傻柱说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