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色变幻的速度很快,目不暇接,最后只能无奈将眼睛闭上。
这时!
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有关世界之外世界的情报。
那是一片可以无限延伸长、宽与高的世界。
无视时间空间,只有两种东西。
一棵树和一片海。
输也和这片空间拥有相同的特性,它能够不停成长,不断变粗枝干、不断长出新的枝杈,枝杈又会再长出新的枝杈…如此循环完股份无穷尽,上天的空间逐渐被占据。
海也是这样。
它能无限制扩大。
两者完全处于敌对的关系,树想要将海彻底吸收,海则是想要将树彻底吞没,于是展开无休止地扩张与蔓延。
最终。
巨大的树成长为足以比肩世界的存在,树尖目不能视、枝叶遮蔽天空。
广袤的海拥有无可探测的深度和不可触及的边界。
天地之间,唯有这一树一海才是永恒!
苏醒后的秦羽自然无法知道发生在他意识空间内翻天覆地的变化,纷繁杂乱的信息在昏迷的前后表现出截然不同的状态。
真正令他感到惊悚之处在于这片世界之外的世界,竟是与崩坏的世界相同吗?
树的名字便是虚数之树。
海的名字叫做量子之海。
虚数之树在海的浸润下度过了恒河沙的岁月,分叉出阿僧只的枝干,结出那由他的花叶……
我勒个去?!
闪光状态的下的秦羽险些化作人形,这些似曾相识的话…
唉!
想起来了,是天明的大主教奥拓.阿波卡利斯先生。
换言之。
在提瓦特的世界之外,也是身处于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的同一个世界?
秦羽瞬间释然。
毕竟。
这两者所处的世界正是万界的世界,提瓦特大陆身处的世界也包含于这万界之中。
那么,若是如此,提瓦特世界的变化与一系列特异,是否能够用\崩坏\的理论进行阐释和解析?
众多的疑问再度出现,秦羽只得短暂停止思考。
作为一个清扫甲板无数次的老舰长,秦羽更加关系的是提瓦特这个世界究竟在万界之界中是以何种形式存在!
第一王座法涅斯构筑的外壳,或许其真正的原因就在于使其躲过崩坏的眷顾。
禁止人类对这个世界进行探索,不允许所谓的好奇心。
文明进步的两大基石正是最基本的好奇心以及由好奇驱使之下对未知的探索。
一旦此二者丧失,文明便不会进步。
作为高度文明的毁灭,崩坏的目光也不会看到这个世界…
如此猜想,也有其合理之处。
时间再度流转。
压制了好奇与探索的人类,从未有一刻放弃过探索。
美味的食物从天而降,就连伤心难过也会得到来自天空的安慰。
生活在这样的乐土中,人类反而迸发出更加昂扬的探索意志。
这样的生活持续过很长的时间,直到有第二位外来者出现。
视角一转,法涅斯与这位并没有出现名字的外来者似乎在某些方面的意见并不统一,然后便是关乎世界归属的战争。
…
…
大日御舆内部。
秦羽的身影再度出现。
扶额沉思片刻,思路彻底清晰。
一回生二回熟,这不是他第一次作为时间的旅人,同时也更加坚信那位拥有时间之权能的魔神,并未随着第一王座法涅斯的战败而从这个世界消失。
或许是以另外某种方式还活在这个世界,通过时间的权能将古早年间发生的往事以这种方式进行记录。
时间的记录在渊下宫这片土地落入海渊之下后便戛然而止。
唯一能够贯穿始末之物,恰恰是无形的时间。
秦羽相信只要那位时间之魔神愿意,甚至可以见原初世界创立到未来的时间线彻底整合!
蒙德之地的时间看到了何为虚假的天空以及人为操纵的星空,将每一颗星星都代表大路上一个人的命运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变成了谎言。
而渊下宫的时间则是看见了更加久远的原初世界,以及第一王座法涅斯在原本世界外壳之外又增添新的外壳。
将两者真正串联起来,是否能得到原本的世界外壳即为现在的黑夜星空、深境回廊以及渊月螺旋无限接近于虚假的天空,而天空岛又处于两个外壳之间的夹缝中这样的结论呢!
所有的猜想仍然需要佐证,秦羽却并不着急。
龙脊雪山、曾岩巨渊、至冬国如今探索的深渊,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地方秦羽不曾去过。
这一刻。
他甚至有一个更大的猜想。
时间之魔神曾经在各个地方留下类似的时间机关,将曾经的记忆与真相通过时间进行掩盖和埋藏,然后通过冒险的方式将这些曾经的记忆再度找回。
如此说来……
走下大日御舆,秦羽径直从中心的入口处跃下。
果不其然。
看到残留的战斗痕迹,秦羽料定荧和派蒙早已将此地探索个遍,简单搜索重新回到地面。
时间流逝速度很快,秦羽不知他此次的探索过去了多少时间。
唯一感到遗憾之处便是没有找到根除土地圣土化的办法。
…
…
蒙德城郊外。
优菈将丘丘人营地彻底拔除,作为游击队长,保证蒙德城郊外的安全正是属于她职责范围内的工作。
禁酒令最终以平淡收场,再度恢复饮酒的蒙德并没有几人愿意再去提起当初的往事。
只是由此而契机,禁酒令搁置后不到一个月,随处可见的是酿酒的作坊。
那些苦于在禁酒令期间无法喝酒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蒙德市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酿酒的技术,再次将蒙德的酒业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劳伦斯家族经过一连串的事情后,终于重新融入蒙德市民之中。
犯下错无法原谅,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犯错就要接受惩罚。
当初靠着囤积居奇获得的巨大利润最终以不同的形式吐了出来,劳伦斯家族所背负的罪孽也从未消除。
搜索营地的间隙,优菈忽然想到那个曾经有过数面之缘的愚人众执行官。
为何在看到她时心中会有莫名的熟悉感?
每一次看见,优菈都有种像是在照镜子一样的错觉。
从怀中取出她最为珍视之物,早已模糊的记忆闸门瞬间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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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会把前面的情节全部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