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这家伙的原形明明就是个拂尘，宿主你怎么说他不是妖怪呢？！】

常白：【......】

他没跟系统去继续争辩，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可怜巴巴看向自己的小家伙。

“如果你通过提示的方式让信仰法器中的凡人们猜到你的存在性质，我就帮你在你家神君大人面前求情。”

出乎常白预料的是，小道意在听到这个话后，非但没有表现出欣喜的表情，而是整个人满脸的茫然。

“上神大人，”他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常白的衣摆，声音也小小地，“我的存在性质是什么？”

仰着头满眼睛都是疑问的小家伙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上去既单纯又有些懵懂。

他这样的神态与表情，立刻就戳动了整个直播间中的网友们。

【啊啊啊啊，好可爱的小拂尘，不要骗我生孩子哇！】

【救命，这样乖巧可爱，还懵懵懂懂的小家伙，真的是直接戳在我的心巴上啊！】

【醒醒，小拂尘的实际年龄估计超过十个你都不止，哪里是什么小家伙了？】

【我不听，小拂尘他真的好萌哇！】

【看了小拂尘现在的样子，我根本没办法相信他跟出现的那个红眼疯老道是一个人，这个小可爱究竟在脚盆那些术士们那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样啊！】

【呜呜呜，你这么一说，我也反应了过来，小拂尘真的是好可怜。】

【没事的，他虽然没等到他的什么仙君大人，但是他等到了山神大大啊！】

【说起来，小拂尘是拂尘成精了吗？】

......

“你啊，真的是......”

常白被道意也给问的一愣，他含笑点了点小家伙的脑门，接着蹲下身子，贴着小家伙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等到常白站起身后，道意脸上的茫然与懵懂也都消失了，变得有些跃跃欲试。

他向直播设备看过去，用小奶音打开了话匣子。

“我的本体是拂尘没错啦，但是不是妖怪呦！”

“嗯......”

道意一个简单的“嗯”字拖长了许久，也没说出其他的话来，他有些忐忑地回头看向常白。

“上神大人，然后我该说什么？我想不出来了。”

明明是仰着头在问问题，可小家伙的两只小手却不自觉的垂在身前。

【哇，小拂尘竟然在对手指哎！】

【什么？！哈哈哈哈， 我也看到了，他真的是好可爱啊，哈哈哈哈！】

常白：“......”

他无奈又好笑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顶，“这样，你注意看法器上面显示出来的对话，在他们问出问题的时候，只能用是跟不是来回答。”

道意立刻眼睛就亮了起来。

这个他会！

常白看向直播设备，“好了，就小拂尘的实际性质而言，你们可以进行猜测了。”

床底下的猫：【我先来我先来，小拂尘你多大啦！】

这第一个问题，就将小道意给难住了。

多大这种问题，根本不是可以用“是”与“不是”可以回答出来的啊！

这种时候，常白也只能出声开始提醒网友们。

“你们别问回答内容比较宽泛的开放性问题，而要问封闭式的问题才行。”

明天的明：【不懂就问，山神大大什么叫封闭式问题啊？】

常白叹了口气，朝着同样睁着大眼睛疑惑看向自己的小道意看过去，“小拂尘，你是女孩子吗？”

！

小道意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当然不是女孩子啦！”

常白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看，我问的这个问题就是封闭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