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萱面容羞红,惭愧的道:“公子,此前岚萱失态,望公子见谅。”
阮云裳如大梦初醒,神色俏媚,轻启朱唇道:“公子不愧为奇男子,这曲子悦耳动人,好似天籁。”
赵牧轻笑,系统加持的曲子,自然云起雪飞,高山流水。
三人寒暄几句,赵牧悉心传授两女曲子。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时至午夜。
阮云裳,林岚萱终于学会几首曲子,急不可耐的拨琴弄箫,齐声吟唱起来。
铮一声,琴弦打破室内宁静。
琴声天马行空,行云流水,气势荡气回肠。
箫声起,似潜龙升天,雄浑激昂。
听得赵牧心旷神怡,不禁感慨两女果然是洞箫高手,音律大家,短短数个时辰,竟然领悟到歌曲的精髓。
一曲落音,林岚萱长呼口气,对赵牧佩服的五体投地。
望向赵牧的眼神越发暧昧,起身走近赵牧,跪坐着端起酒杯:“公子大才,岚萱借酒向公子赔罪。”
“别...”
不等赵牧喝字脱口,林岚萱仰首喝下去。
杜康酒与米酒截然不同。
醇香,却也劲爆,浓烈。
林岚萱不知酒劲,仰首狂饮,顿时满口火热,喉似刀割,俏面绯红,剧烈咳嗽,艰难的道:“好,好辣的酒。”
赵牧攥紧林岚萱柔荑,把她搀扶起来,轻拍着她玉背:“此酒不同三勒浆,醇厚,够劲。”
林岚萱连连咳嗽,落进赵牧怀里,彼此举止异常亲密。
柔如无骨的娇-躯靠在赵牧胸-前,垂首不语,躲避着赵牧的目光。
不知何故,赵牧安抚她时,肌肤短暂接触,令她越发紧张,一颗芳心快要跳出来。
秀面霞飞双颊,星眸偷瞟着赵牧。
这般才华横溢,器宇轩昂的才俊,竟然越看越喜欢。
发现赵牧目不转睛打量着她时,她越发紧张,难道自己突然喜欢上赵牧。
急忙缩回柔荑,坐回原来的位置,找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奴家听公子曲子里涵盖诗句,斗胆请公子吟诵出来。”
“姑娘大才,曲中的确带有诗句。”
赵牧亦不隐瞒,当场吟诵出来:“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敢问公子,此诗名字?”岚萱道。
“从军行!”
从军行?
林岚萱记起赵牧武功伯身边,欠身行礼道:“奴家祝公子早日建功立业。”
赵牧端起杯酒喝下去:“谢姑娘。”
半宿相处,阮云裳已对赵牧倾心,此情此景尽收眼底,星眸里产生几分羡慕,几分失落。
赵牧诗才横溢,已让心高气傲的岚萱心悦诚服,言谈举止中表现出几分小女人姿态,眸子里既有敬佩,仰慕,更有爱慕,倾心。
纵然她不相信初见倾心的爱情故事,会发生在心比天高的岚萱身上,但岚萱眼眸里的确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
不禁感叹道:此等谦谦君子,对她们心怀若谷,一团和气。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阮云裳思绪万千,斟酒向赵牧道:“公子大才,云裳敬公子。”
两人举杯对饮,林岚萱已然凑过来,眸子瞥了眼阮云裳,柔指千缠,狡黠的向赵牧说:“此前公子为云裳作诗,能否为奴家作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