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豫章公主身穿戎装,从热情高涨的兵勇中走出来,笑盈盈扑进赵牧怀中。
适才赵牧领兵凯旋,黑骑踏上街道,即引起喧闹声。
人群中,赵牧似星空浩瀚之明月,似正午的烈阳,声望达到高点。
想到自己即将嫁给他,豫章公主面孔升起甜甜的笑容。
“没受伤吧?”
赵牧打量着豫章公主凌乱的留海,上下打量着眼前窈窕淑女。
“无碍。”
豫章公主轻轻点头,望了眼四面兵将,声若蚊蝇的回问:“郎君,没事吧?”
“谁能伤我?”
赵牧自信的说,他的铠甲是沾满血浆,却没有半点伤势。
与公主十指相扣,抱着她坐上战马。
这时,程处默挺身而出说:“将军,昨夜公主射杀两名狼骑?”
“怎么回事?”
赵牧面色铁青,怒声呵斥程处默。
昨夜,临战前,他豫章安排在山崖上,领黑骑离去时,留下五十名精兵保护,狼骑绝不可能跑去山崖上抓人。
“郎君,是四散逃离的狼骑。”豫章公主神情羞涩,说着说着露出得意的笑容:“玉漱和黑骑俘虏十余人呢。”
这样啊!
赵牧松了口气。
锵的扬刀高喝:“南下,回城。”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黑骑举刀咆哮,策马奔腾。
是日,赵牧率军退出定襄城。
南下途中,曹继叔,刘仁愿,程处默情不自禁望向赵牧,望向被囚禁的颉利,欣喜的说:“真他妈跟追梦一样,没想到我们能攻陷定襄城,擒获颉利,临战前,这简直不敢想象。”
“是啊,此战尽管没有斩杀多少敌军,但破城擒王,将军建立盖世之功。”
赵牧攥着豫章公主柔荑,郎笑说:“不要得意,我等擒获颉利,若契苾部,阿史那部得知,必然拼死一搏,设法搭救颉利。”
“也对,末将刚刚收到消息,昨夜,契苾部,阿史那部,已经领兵北上,估计刘司马,姚长史他们要扑空了。”程处默说。
“有颉利在,他们很快回来。”赵牧胸有成竹的说。
囚笼内,颉利听着赵牧与诸将的对话,艰难的扬起脖子,高喝道:“赵牧,你考虑考虑本汗的建议,你我合作,必能颠覆李唐江山,另外,王室公主为奴为婢,任你挑选。”
若不能劝说赵牧,越是南下,他处境越危险。
届时,赵牧回到河东,率军以逸待劳,契苾部,阿史那部,多半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哈哈哈,本将怀中佳人不漂亮吗?带你回长安请功不舒坦吗,为何与你合作!”赵牧抱着豫章公主回道,颉利欲争辩,他厉声道:“来人,封住颉利的嘴,免得他啰里啰嗦。”
“你...呜呜...”
颉利说话时,两名黑骑扯下带血的披风,强势塞进颉利嘴里。
豫章公主见状,回首轻语说:“郎君,你好厉害,北地枭雄都沦为你的俘虏。”
赵牧不语,上前轻吻佳人朱唇。
豫章公主见状,急忙缩回脑袋拘谨的坐在赵牧怀里,余光瞥向四方,发现兵勇全盯着她,低声埋怨:“郎君,你...你....”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