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店铺,远离凶神恶煞的黑骑,金成荣气愤的说:“大人,你怎么向赵牧示弱?他分明敲诈勒索。”
他询问过店铺内货物价格,绝对不值青丘报出来的价。
盖苏文没有回答,猛地踹向金成荣的伤口,怒斥说:“本官能不知道吗,赵牧强势,不满足他的要求,你们能活着出来吗?”
兴许觉的骂的不痛快,他继续骂道:“你们这群蠢货,怎能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即使抢劫,不能换家商铺抢劫吗?得罪谁不好得罪赵牧,他日回高句丽,尔等亲自向国王解释。”
“大人。”
金成荣疾呼,怎奈盖苏文钻进马车扬长而去。
店铺内。
房玄龄,杜如晦,侯君集,李道宗等瞧着眼前十几箱银两,再瞧着赵牧手里的地契。
难怪赵牧富可敌国呢。
一间小小的店铺,价值十几万贯钱,他不赚钱谁赚钱。
赵牧整理着地契,朝着房玄龄等说:“小侄知晓诸位对银两不感兴趣?青丘,分些茶叶,美酒,香水,派人运去各位大人府邸。”
“奴婢马上安排。”青丘回道。
“不行,这绝对不行。”魏征立正言辞的说。
若收下赵牧的礼物,等于受贿。
若有人以结党营私高密,何况是内阁官吏结党营私,皇帝必然震怒。
“贤侄,你身为中书令,理当以身作则。”萧禹性格刚正不阿,向来光明磊落,也不接收赵牧的好意。
侯君集,李道宗倒想收下,怎奈两名内阁官吏否决,他们不得不眼巴巴的观望。
“行吧,改日我运些去皇宫,由陛下赏赐给大家。”赵牧不得不改变方案。
“好!”
魏征,萧禹点头。
这时,房玄龄说:“贤侄,你的经商提议颇为有见解,早点把方案整理出来呈递陛下,由百官商议,尽早讨论出个结果来。”
“行!”
赵牧说。
一行人眼巴巴望着赵牧筹备的茶叶,美酒,恋恋不舍空手离去。
送走房玄龄等人,赵牧折身回来时,青丘躬身行礼说:“谢公子替奴婢等做主。”
啪!
赵牧收起折扇,轻轻敲在青丘额头:“说,今日你抬高多少价格。”
纵然他把家族生意交由阮云裳,杨青萝搭理,不长过问生意,但粗粗知晓长安各类商品价格,店铺内的货物绝对价值十几万贯,但金成荣等破坏的货物,合计绝对不值十几万贯钱。
很显然,青丘谎报了,有意抬高价格。
青丘柔荑揉着额头,追着赵牧说:“高句丽使者飞扬跋扈,既然公子强势,奴婢很愿意敲诈他们一笔钱,拢共也没多少钱,一倍吧。”
没多少。
却敲诈一倍。
赵牧吃惊的望着青丘,这妮子够狠啊。
单凭几句话,凭空进账几万贯钱。
也幸好盖苏文没有去外面询价,不知道他得知自己惨遭敲诈,是否气的当场吐血身亡。
“表现不错!”
赵牧挥舞着扇子扇风,对青丘的举动很满意,瞥了眼旁边的木箱说:“领五千两银子,作为你日常花销。”
“公子,奴婢不需要钱。”青丘摇头拒绝,她吃住皆在国公府,每月府内给她数百贯钱作为花销,比长安世家子都富裕,望着赵牧说:“公子非赏赐,望公子骑车载着奴婢在长安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