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茶好香。”
王珪,李纲一唱一和,端着茶杯东张西望。
赵牧懒得搭理他们,拿过画像来回打量,像,像极了他,但他没轻薄韦家女子啊。
把画像还给李道宗,赵牧说:“伯父,肯定搞错了,也许那人与小侄长的相似呢。”
“你胡说,晌午时,你扶过奴家腰,摸摸过奴家的手。”旁边始终没吱声的女子,突然冲着赵牧说。
“啥?”
赵牧高呼。
岚萱,青萝齐呼:“夫君,这也...?”
这也太糟糕了。
轻薄女子,惨被人家父亲堵在府内,传出去,楚国公府名声扫地啊。
赵牧剜了眼岚萱,青萝,再仰首打量陌生的女子。
说起来,他确实见过对方,但距离轻薄仍有十万八千里之遥。
毕竟,她们仅一面之缘,若这也算轻薄,那全长安的女子岂不全来登门问罪。
吃完哈密瓜,赵牧抹了抹嘴说:“韦姑娘,某见过你,但没做任何事儿。店铺里的活计可以作证。”
“是啊,店铺活计能作证,你不光扶奴家的腰,摸奴家的手,还摘掉奴家面纱。”女子越说越委屈,渐渐的面孔梨花带雨。
“伊人,竟有这事儿,为何不告诉父亲?”韦挺咋咋呼呼的说。
“韦挺,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本官去胭脂坊时,韦姑娘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本官急忙搀扶,无意抓掉她的面纱,至于扶腰,摸手更是巧合,不然,某不能搀扶姑娘其他地方啊!”赵牧说。
碰瓷。
这绝对是古代的碰瓷。
“大人,这么多巧合吗?据说巧合多了,便是有所图谋。”韦挺正色说:“我家伊人尚未出格,经中书令这么一闹,怕是嫁不出了。中书令,你该给下官个说法。”
闻声。
赵牧恍然大悟。
“韦挺,你好生无耻。”不等赵牧呵斥,王珪率先发飙。
这碰瓷碰的,分明借机把韦伊人嫁给赵牧,把赵牧拉到韦家的圈子内。
“没错,你也太下作了,竟然冤枉中书令。”李纲愤怒的说。
他们前来看戏,熟料韦挺早有图谋。
若让韦挺得逞,他们再想与赵牧结亲,怕是难如登天,必须破坏韦挺的阴谋。
呵呵。
赵牧暗笑。
这两货总算看出端倪呢。
“韦大人,你非赖上本官吗?”赵牧板着面孔,厉声说:“本官针对世家,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再者,我行得端,坐得正,自问问心无愧。”
“下官当然知晓大人品行端正,所以才带着李尚书等前来。”韦挺说。
这混蛋。
哥人品好也有罪吗?
赵牧望向李道宗,希望对方劝说:“伯父,你来说说,这怎么处理,算轻薄吗?”
“贤侄,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韦姑娘认定你轻薄,自然按轻薄处理,若韦姑娘原谅你,则另说了。”李道宗捋着胡须说:“毕竟人家姑娘带着面罩呢,兴许有神忌讳或规矩。”
“靠,你这不是和稀泥吗,说了等于没说。”赵牧喝道。
经这么一说,韦挺突然回神,急声说:“对,伊人自幼带着面罩,发誓决定嫁给看到她容貌的男人,中书令,你是第一人哦。”
“你妹的”
赵牧气的骂人:“你以为楚国公府是江湖啊,本官不是段誉,伊人姑娘应该也不是木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