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焕鸣神色越发尴尬。
叫板赵牧,简直自取其辱。
窘迫的抱拳赔罪道:“国公诗词盖世横绝,当之无愧的诗词大家,外臣佩服的五体投地,愿认输,为国公执笔研磨,伺候国公左右。”
执笔研磨,伺候左右。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赵牧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金焕鸣即非绝色,也非女才子,怎敢让这货伺候左右,万一把他带弯了,害苦府内一众女眷。
“确定不吟诗吗?”
金焕鸣说:“萤火之光,怎敢与日月争辉。”
“怂货。”
赵牧暗自鄙夷。
竟然丧失比试的勇气,高句丽第一才子不过如此。
观之高桓权,高艺甄,盖苏文叫苦连天。
本计划试图杀杀赵牧的锐气,今赵牧两篇诗文问世,金焕鸣主动认输,连比试的勇气都没有,亏他称为高句丽第一才子。
幸好赵牧两首诗词皆为传世佳作,莫说高句丽了,大唐内也没有能与之相提并论。
此次,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盖苏文走到赵牧面前,憋屈的说:“国公诗词惊艳,外臣佩服,明日把银钱送到国公府,希望国公切莫为难公主。”
“钱到位,一切好说。”
赵牧撂下话,折身回到座位处。
杨青萝为赵牧斟酒,侧身靠近低声说:“夫君厉害,让奴家长眼了。”
军旗博弈,吟诗作赋,赵牧均以绝杀的姿态获胜。
毫不客气的说,诸国年轻一辈中,赵牧自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绝非为夫厉害,是他们无能。”赵牧举杯畅饮。
诗会依然在继续,奈何珠玉在前,不管学子们做出怎样的诗词,与赵牧的两首诗词相比,总显得不值一提。
百无聊赖中,赵牧起身前去方便。
等赵牧出来时,走廊内恰好与高艺甄偶遇,相较之前,高艺甄警惕不少。
望见赵牧身影,急欲折身离去。
这次赵牧先下手为强,拽着她走进旁边巷子中。
“呜呜...”
高艺甄挣扎呜咽,试图呼救,赵牧冷酷的低喝:“再敢叫,拧断你脖子。”
“你...你要做什么?”
高艺甄面色苍白,神色大骇,结结巴巴询问。
“呵呵,干什么?”
“既然你诬陷本官,本官当然把事情坐实了。”
阔掌按着高艺甄背部揽进怀里,勾起高艺甄下巴,赵牧毫不客气吻上去。
呜呜...
呜呜...
高艺甄慌神。
可惜犹似笼中之鸟,逃不出赵牧怀抱。
.......
赵牧回到诗会不久,高艺甄乌发凌乱走出来,面色潮红,气愤的冲高桓权说:“王兄,赵牧轻薄我。”
赵牧。
怎能还提起赵牧。
此前把大家害的不够惨吗?
高桓权急忙望向赵牧座位处,发现赵牧在场,低声呵斥:“甄儿,你闹够了吗?”
诬陷赵牧不成,高句丽惨遭羞辱。
再诬陷赵牧。
高句丽不要尊严吗?
“王兄,他是轻薄我啊。”高艺甄悲愤的说。
奈何高桓权,盖苏文皆不相信她。
狠狠的望向赵牧,对方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端着酒杯走上来,冲着高桓权说:“既然本官惹得公主多次误会,明日设宴单独宴请公主,希望坦诚相待,深入交流,消除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