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公主疾呼。
“去长乐婚房。”
“郎君。”
豫章松口气,藕臂紧抱着赵牧,后面染香紧追不舍。
赵牧破门而入,红袖,染香面面相觑。
驸马把豫章带来,莫不是...?
不敢想。
好羞耻。
赵牧陆续掀起长乐,豫章的红盖头,两张精致的面孔出现。
长乐神色矜持,羞涩,豫章已扑进赵牧怀中,紧紧抱着他说:“郎君,玉漱终于嫁给你,成为你的妻子了,以后人家要天天赖着你。”
“去吃点东西,饿了半天了。”赵牧牵着双娇叮咛。
他们相处已久。
然而,婚房内该有的礼节赵牧丝毫不落的走了编程序,希望给长乐,豫章圆满的婚礼。
喝过合欢酒,豫章公主说:“今日郎君进宫花销不少,幸好人家与姐姐嫁妆不少。”说着让红袖,染香拿来礼单。
一时,三人饶有兴趣的清点理当。
金银珠宝价格难以估量,房契,地契无数。
“呼!”
“原来我家娘子全是大地主啊。”赵牧惊呼。
他有数千亩良田,本以为足够多了,与长乐,豫章的良田相比,分明是小巫见大巫,何况嫁妆内包含不少地契。
“嘻嘻。”
“那也没郎君积攒的财富多。”豫章笑盈盈的说。
长乐矜持,羞赧,不吱声。
酒足饭饱。
豫章起身,向赵牧眨眨眼,娇笑说:“郎君,不打扰你了,悠着点,切莫伤了姐姐。”说着快步走出婚房。
“不知羞。”
长乐轻嗔,早霞飞双颊,面红耳赤。
观之,赵牧攥着佳人柔荑,冲红袖说:“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
“姑爷。”红袖叫道。
“怎么了?”赵牧问。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该办正事了,这红袖好没眼色。
“奴婢伺候驸马,公主。”红袖面色羞涩,作为公主贴身丫鬟,今日陪嫁过来,等于通房丫头。
今晚,她当然要留下来。
“我去...”
“还能这么玩吗?”赵牧惊呼。
前阵子,皇帝皇后以为他众乐乐,不惜鸣枪示警,怎料大唐早有这样的风气。
“不许胡说。”长乐公主柔荑拧着赵牧胳膊。
“这不方便吧。”
赵牧面色尴尬:“赶紧去休息。”
“公主。”红袖叫道。
长乐秀面娇羞,依麽麽所言,今晚红袖该留下的,万一她体力不支,红袖好代替她。
怎奈自家夫君拒之。
长乐微微挥手示意红袖离去。
“喏...”
红袖走出内室,却待在外间。
唉...
难道非要上演活春宫吗?
赵牧没这癖好。
不由得提高语调:“红袖,再逗留,本公子明个把嫁给龚家庄的庄户。”
“姑爷...”
红袖郁闷的离去。
婚房内孤男寡女,突然长乐公主从旁边包裹内掏出小书,螓首埋在赵牧怀里塞给他。
“什么啊?”
“洞房花烛夜,看什么小说呢。”赵牧随意翻阅着。
哦。
看见里面的图像,赵牧眼前一亮,小人书啊,不禁郎笑:“看不出来啊,我家长乐有这爱好。”
“才...才没有。”长乐螓首埋得越深,粉拳雨点似的落下,声若蚊蝇的说:“是麽麽给的。”
“娘子,看过吗?”赵牧捧起长乐螓首笑问。
长乐目光闪烁不定,羞答答说:“看...看过吧。”
“看过吧,那到底是看过呢,还是没看过呢?”赵牧坏笑着说。
“随意,随意翻过。”
“喜欢吗,好看吗?”赵牧连续抛出两个问题。
“夫君...”长乐羞得快要哭了,娇羞的说:“长乐初经房事,望夫君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