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郑丽婉面红耳赤,霞飞双颊,粉拳砸向赵牧。
说时迟,那时快,赵牧轻松抓住她臂腕,俯首吻在光滑的手背。
惹得郑丽婉羞涩窘迫,急于挣扎。
奈何赵牧阔掌强劲有力,任她怎样挣扎也挣脱,反而赵牧长臂一勾,她猛地上前两步,跌落进赵牧怀中,整个人贴上赵牧身躯。
“你...你不许使坏...”
郑丽婉身躯紧绷,好似拉紧的弓弦,仿佛惊弓之鸟。
发觉赵牧没有松掉她的念头,噙笑的面孔渐渐逼近,俊朗面孔越来越浓,声若蚊蝇说:“奴家依你,奴家全依你...”
翘起脚尖,伏首贴于赵牧耳畔,低声叫道:“夫...夫君...”
“不够诚意。”赵牧说。
郑丽婉微微蹙眉,稍稍提高语声,生着闷气叫道:“夫君...”
“不够温柔。”赵牧嫌弃。
闻声,郑丽婉连连跺脚,酝酿片刻,柔声叫道:“夫君...”
“呃,不够温情。”赵牧说。
郑丽婉秀眉紧蹙,连连轻嗔:“你...你好坏...欺负人。”
说话间,下意识挥舞粉拳,发觉藕臂没法逃离赵牧阔掌,螓首快速凑过去咬上赵牧肩膀。
“苍天呐...”
突然,惨遭黑骑殴打的壮汉,仰首发出悲凉的哀嚎。
他来杀赵牧的。
悲催的遭遇赵牧反杀。
关键目睹赵牧与女眷郎情妾意。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高。
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郑丽婉吓的连忙仰起头,与赵牧仅有咫尺距离,身躯贴于赵牧怀中,忙羞涩低下头,呢喃的说:“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你不许乱来。”
“有吗?”
赵牧耸耸肩说。
郑丽婉气的银牙紧咬,没有吗?怎奈没法询问,不然赵牧肯定借机使坏。她微微深呼口气,狐疑的说:“此处位于牙帐附近,常有斥候,信使巡逻,为何有支突厥兵勇靠近,突厥内,有谁计划杀公子呢,莫非是夷男?”
“为夫说过,你冰雪聪慧,这不一猜就中。”
赵牧敬佩郑丽婉的能力,面色冷酷的说:“不论是否是夷男,他命不久矣。”
听闻赵牧自称为夫,郑丽婉顷刻面色羞红连忙说:“奴家尚未嫁进国公府呢,公子叫奴家婉儿,奴家叫你公子,你怎能自称为夫呢,又占奴家便宜。”
她从没见过像赵牧这等不顾颜面的人。
秀眸白了眼赵牧,没有继续纠缠此事,低声说:“夷男派遣刺客刺杀,肯定有连环后招呢,你该小心谨慎,以免悲剧发生。”
“哦,突然这等关心。”赵牧轻笑,反问说:“确定嫁给我?”
“奴家说正事呢。”郑丽婉轻嗔。
赵牧正色说:“我也说正事啊。”
郑丽婉面色酡红如醉,顷刻不知该说什么。
赵牧没有多言,毫不犹豫抱起郑丽婉跨上马背,载着佳人向牙帐走去。
郑丽婉心情紧张,柔荑悄悄攥紧赵牧阔掌,含羞带俏回首说:“回归长安,公子务必去郑家提亲。”
......
偏帐。
赵牧遇袭。
纵然是微不足道的小盗贼,仍然很快传遍军营。
林岚萱,杨青萝秀面来回打量赵牧,瞥向郑丽婉。
发觉赵牧,郑丽婉安然无恙,林岚萱掩口轻笑说:“夫君,牙帐内空旷的帐篷极多,为何去野外呢,有异样的情趣吗?”
异样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