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婉仰起头,美眸剜了眼赵牧,急声说:“我们的事儿?”
赵牧故作诧异:“我们什么事儿,姑娘反悔了?”
朝夕相处,他自诩对郑丽婉了如指掌。
按理说,他已决定迎娶郑丽婉,以郑丽婉聪慧多智的头脑,不该怀疑才对啊。
“哼?”
郑丽婉轻嗔,赵牧所言自相矛盾,幽怨的说:“才没有呢,你不许出尔反尔。”
赵牧诡计多端,狡诈如狐,对世家极不友好,她分不清赵牧的承诺是敷衍她,还是诚心迎娶她。
若敷衍她,回长安而弃之于不顾,她名誉受损,荥阳郑氏颜面何存。
“哈哈...哈哈哈...”赵牧情不自禁仰首朗笑。
他以为什么事儿呢,孰料郑丽婉存有疑心,他不值得人信任吗?
“不许笑,你不许笑...”
郑丽婉秀面窘迫,羞涩,粉拳捶打赵牧。
她是疑神疑鬼,怎奈嫁娶之事,不容出现半点差错。
但听闻赵牧的朗笑,确定赵牧戏弄她。
赵牧长臂搭在郑丽婉香肩,挪了挪身子靠近,顿时淡淡芳香扑鼻而来:“过阵子,我去郑家提亲。”
四目相对,郑丽婉耳根通红,柔荑抓着衣角,声若蚊蝇询问:“具体,具体何日,奴家好让家里准备?”
过阵子。
这也太广泛了。
赵牧桃花运不断,也许有了新人忘旧人呢。
“啊。”
赵牧呆若木鸡。
领军凯旋,定有诸多事务处理,郑丽婉突然询问,他难以确定啊。
何况,尚未到皇后规定的时间呢。
顿了顿,赵牧轻笑说:“姑娘这么急不可耐嫁于我吗,再不济,也该到中秋以后吧?”
“中秋?”
郑丽婉轻声呢喃。
赵牧长臂一勾,把郑丽婉抱进怀里,一时佳人面色通红,急忙说:“奴家才没有焦急呢,怕你急色。”
“谢娘子为我着想。”赵牧低头朝着佳人红唇轻轻一啄,没有半点隐瞒,道出自己情况,郑丽婉面红耳赤,霞飞双颊,秀眸望着赵牧狐疑的说:“公子,你骗奴家?”
传闻皇后娴熟,怎会干预赵牧的生活。
今赵牧公然说出来,肯定有意推诿,欺骗。
赵牧阔掌攥紧郑丽婉柔荑,发觉佳人掌心香汗淋漓,郑丽婉余光瞥了眼赵牧,玉指伸进赵牧指缝内,十指相扣,安静的坐在赵牧怀中。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过你是我的,自然迎娶你。”赵牧发觉郑丽婉的举动,紧攥着他柔荑,推心置腹的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有人喜欢名利,有人追逐权势,有人为天地立命。我嘛,独爱美人。”
“你!”
郑丽婉娇羞的叫道,秀面越发绯红:“色痞子。”
赵牧面孔浮笑,把玩着佳人柔荑。
良久,郑丽婉微微仰首冲着赵牧,略显焦急的说:“快抵达长安了,你快回去,免得长安人尽皆知。”
赵牧面色平静,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打量着郑丽婉说:“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把当成什么了?”
闲来无事,他决定戏弄下郑丽婉。
“啊,你...你想怎样?”郑丽婉面色紧张,不明白赵牧何意。
赵牧凝视着郑丽婉面容,捧起她螓首蜻蜓点水一吻,坏笑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处,当然要做点羞羞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