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尚未听闻南诏异动。
天下承平,何来战事。
林岚萱柔声说:“夫君,萱儿猜不出哪来的战事?”
“对啊,各邦使臣前来长安进贡称臣,何处有战争。”杨青萝秀容疑惑。
“猜。”
“再猜猜。”
赵牧故作正经的说。
几人神色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啊!”
突然,赵牧觉得腰际一痛,猴子似的蹿起来。
却见郑丽婉羞嗔,指尖指向赵牧,声若蚊蝇说:“他...他坏死了,哪有什么战争,分明是指子嗣问题。”
“啊!”
众美羞涩的惊呼。
下一刻,秀面通红,滚烫,像烧红的烙铁。
而赵牧郑重的说:“为夫熟读兵法,善战床笫之战。”
“夫君。”
云裳羞怯的嗔叫。
长乐公主柔荑戳向赵牧,秀面滚烫,霞飞双颊:“夫君,你这坏人,父皇,母后,各位姨娘随时回来呢,你要羞死长乐吗?”
“对,郎君你好不正经。”豫章公主矜持的说。
黛丽丝面容尴尬,窘迫的说:“奴家以为夫君去远征呢。”
“这比远征更有趣。”赵牧笑的合不拢嘴,来回打量几人,最终目光定格在长乐公主身上,见状公主急忙歪头斜视,不与赵牧四目相对。
怎奈赵牧说:“公主,身为大妇,主母,理当身先士卒,为大家树立榜样。”
长乐公主芳心一颤,面容红晕更胜,仿佛火红的霞光,柔荑紧攥衣角,羞赧的说:“哎呀,夫君,这怎能说出来呢?”
“简直没有个正形?”郑丽婉美眸白了眼赵牧。
以前听闻赵牧名满长安,战功赫赫,堪称无双公子。
近来出没于别苑,陆续获悉起赵牧过往事迹,分明表里不一。
“哦!”
赵牧故作惊讶,拉着郑丽婉柔荑拽进怀里:“婉儿深谙闺房之道啊,想来以前没少钻研探究吧,为夫有福喽。”
“你...你这人...”
郑丽婉惊羞,粉拳连连捶打赵牧。
长乐公主,豫章公主,阮云裳等俱在,此言恐引起非议:“奴家,奴家才没有呢,是你深谙此道才对。”
“知我者,婉儿也,这样婉儿反而有福了。”赵牧攥住郑丽婉素手,朗笑说:“明日,为夫去郑家提亲,中秋之前,迎娶娘子过门,带你快乐带你飞。”
郑丽婉闻之,面孔羞涩难当。
螓首藏进赵牧怀里,余光瞥向长乐,豫章等,发觉众美掩口娇笑。急忙说:“公主,他...他这样?你们也...”
长乐公主笑而不语,豫章公主唇角噙笑不吱声,云裳,青萝,黛丽丝置若未闻。
杨青萝轻声说:“夫君很厉害的,定让婉儿乐不思蜀,恨不早相逢。”
“青萝,你...”
郑丽婉秀面如潮,急声叫道。
急于起身离去,赵牧勾起她螓首,俯首轻轻一吻,温声说:“今晚家宴,明日同行。”
“对。”
长乐公主赞同赵牧的提议:“今晚宴请父皇母后,诸位姨娘等,是该留下来。”
这阵子,她们朝夕相处。
对郑丽婉不拒绝,不排斥,支持她早点嫁进来。
免得无名无分出没于别苑,惨遭外人指指点点。
郑丽婉清楚自己出现在家宴意味着什么。
府内女眷接纳她。
皇室不再禁止赵牧纳娶女子。
盈盈一笑,冲着长乐公主轻轻点头,螓首枕在赵牧肩膀,玉指连续戳了赵牧两下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