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之际,李君羡连忙保护李世民,躲藏于船舷之后:“陛下,小心。”
李世民匍匐地面,处境颇为狼狈。
李孝恭也借助船舷护身,等待时机,伺机反攻。
好些猝不及防的水师,玄甲军,危机时来不及躲避,或所处位置过于危险,接连遭遇坠落的石块重伤。
些许连弩,投石器惨遭破坏。
“可恶。”
李世民厉声怒骂。
这时,他突然发现赵牧辗转腾挪,矫健的身形来回穿梭,闪躲,持枪射杀海盗。
观之,李世民起身高喝:“战,迎战。”
区区海盗,休得张狂。
海盗强力打击,部分水师,玄甲军受伤,三军发觉赵牧依然作战,听闻李世民的喝声,眨眼间,众多水师,玄甲军补充上来,操控投石器,床弩射击,战船,海盗船你来我往的进攻,双双杀的不可开交。
“进攻。”
“进攻。”
李孝恭前去操控床弩,面孔青筋暴涨高喝。
蟊贼而已,休想翻天。
一波一波进攻中,商船改造的海盗船,面对战船连续不断的进攻,渐渐处于下风。
水师,玄甲军重新就位,重新恢复战斗力,床弩,投石器所爆发的力量,使海盗船遭遇前所未有的打击,战船桅杆破坏严重,燃烧起熊熊烈火,好似受伤的大鱼漂浮在海面之上。
所有兵勇全沦为活靶子。
唐军重新取得优势,李世民瞥了眼趴窝的海盗船,喝道:“连弩,床弩,投石器,所有攻击给朕倾泻而出,宰了他们。”
不成气候的海盗,挑衅皇帝威严,找死么。
李孝恭亦怒气横生。
一群自不量力的海盗,以为稍稍占据上风,便想把海域搅得天翻地覆,也太自不量力。
“杀!”
“杀!”
“杀!”
“填充长枪。”
李孝恭操控着床弩射击,高声咆哮着,呐喊着。
得令,玄甲军,水师前赴后继的进攻。
连弩,床弩,投石器,接连射出断箭长枪,抛出巨石,嘭嘭嘭,轰轰轰,全覆盖式进攻、
饱和式打击中,海盗死的死,伤的伤,处境苦不堪言。
顷刻间,优势荡然无存。
后面的海域,观战的海盗船上,二头领等瞧着同伴死伤惨重,他们面色彻底铁青。
本以为半日侦查,基本摸清楚唐军的情况,怎料短暂接触,他们损失惨重。
二头领紧攥着拳头砸在船舷,怒不可遏的喝骂:“可恶,这些贼兵攻势竟然这么凶猛。”
一名小头领焦急的说:“二头领,敌强我弱,不能再斗,不然的话,我们恐怕全部折损。”
海盗船与战船战斗,俨然是以卵击石,没有半点胜算。
“是啊,四哥生死不明,再战,你我恐怕没有机会逃离。”有首领附和:“二哥,我建议快撤,回去告诉大哥,寻找机会再战。”
目前的海战,面对水师战船,俨然是自杀式袭击。
战斗越久,死亡越多。
已折损数十条战船,数百名同伴,再战,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
二首领闻之,内心万分不甘。
怎奈伤亡过半,战局恶化,再自不量力苦战,必是徒增伤亡,他厉声说:“鸣金收兵,撤,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