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盯着赵牧,瞥向长乐,豫章,叮咛说:“赵牧,本宫嫁于陛下,相濡以沫,举案齐眉,人生足矣。你满腹经纶,异于常人,本宫把长乐,豫章嫁于你很放心。
今后本宫去了,切不可欺负长乐,豫章。
你善战,善谋,国之栋梁,好好辅佐陛下治国,协助太子,本宫死也瞑目了。”
“母后。”
长乐公主,豫章公主,李承乾哀伤的叫道。
这时,李世民叫道:“观音婢,你安心养病,他敢辜负长乐,豫章,朕剐了他。”
“切。”
赵牧剜了眼李世民。
皇后叮嘱,与你何干啊。
望着皇后说:“娘娘,相信我,我能治好你。”
“人生一世,草木一下,人老病死,睡也逃不过。”皇后苦笑说。
余光瞥了眼面色担心的长孙无忌,温声向李世民说:“陛下,臣妾家族没有什么大功勋,也没有出众的德行,皆因臣妾与皇上结为姻亲,才身价百倍。
欲永久保持家族名誉、声望,臣妾请求陛下今后不要让长孙家的任何亲属担任朝廷要职,这是臣妾对陛下最大的期望。
臣妾活着的时,对国家并没有丝毫功绩,所以死后无需厚葬,仅因山而葬,不起坟墓,不用棺椁,所须器物,都用木、瓦制作,俭薄送终。如能这样,就是陛下对我的最大纪念。”
“咳咳...”
未等李世民说话,长孙皇后再度咳血,竟然晕厥过去。
“观音婢。”
“母后。”
李世民疾呼。
李承乾,长乐公主尖叫,怎奈皇后没有半点回应。
见状,赵牧焦急的说:“陛下,长乐,豫章留下,剩余的人先出去。”
“出去吧。”
李世民向李承乾,孙思邈,长孙无忌等人说。
几人躬身退去,赵牧看着梨花带雨的长乐和豫章说:“快褪去娘娘外衣。”
“啊。”
长乐,豫章眼泪汪汪望向赵牧。
李世民更是面色恼火,喝道:“好你个登徒子,竟敢轻薄皇后。”
“什么啊。”
赵牧鄙夷的白了眼李世民,净帮倒忙:“皇后病情严重,急需救治,再耽搁就晚了。”
说话间,他掏出各类药剂,注射液,注射器。
不管皇后什么病,性命攸关时注射些抗生素保住性命,再对症下药,悉心调理。
目睹案台千奇百怪的药剂,李世民,长乐公主,豫章公主从未见过,更闻所未闻,既好奇,又担心的望向赵牧。
发觉赵牧神色郑重,忙着捣鼓眼前的瓶瓶罐罐,李世民微微向长乐公主,豫章公主点头。
皇后病危,不与赵牧计较。
若赵牧没能救治皇后,他定好生教训赵牧。
赵牧配好药剂,拿着注射器走向皇后。见状,李世民担心的询问:“赵牧,你计划做什么?”
“陛下?”
“你不懂,别影响我。”
赵牧嫌弃的说,对苍蝇似得嗡嗡的李世民很不不满。
寝室内,长乐,豫章已褪去皇后外衣,露出肩膀,赵牧拿着药棉擦洗皇后肩膀,见状,李世民忧心忡忡的说询问:“赵牧,你拿东西里装着什么?”
烦不烦啊!
赵牧内心嘀咕,不悦的说:“糖水,陛下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