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晌午。
杨青萝,赵牧沐浴更衣。
才走到厅堂内,撞见面色低沉的李世民父子。
“陛下,早啊。”
“哼。”
李世民垮着脸怒哼,端起茶杯起身离去。
李承乾,李恪,李泰神情尴尬,窘迫,三人哭丧着脸。
昨晚,苦战半夜。
李世民不光把带来的万贯钱输的精光,李承乾私下带来三千贯钱也输的干净。
为挽回损失,黑纸白字向赵牧借贷五千贯钱,黎明前,依然荷包见底。
他们父子四人,从头到尾斗不过赵牧夫妇二人。
若非在李承乾,李恪,李泰面前维护皇帝威严,李世民恨不得把输给赵牧,杨青萝的上万贯钱抢回来。
克星啊。
李世民痛心疾首,他牌场遇到赵牧必输无疑。
李承乾,李恪,李泰更悔不当初,大人之间的游戏他们瞎参和什么,没能享受到半点游戏的乐趣,还承担输给赵牧上万贯钱。
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眼下他们更好奇何物发出劲爆的轰鸣声。
李承乾,李恪,李泰立于厅堂门口,仰首东张西望,未发觉异样,李承乾好奇的问:“先生,院内何物,声音好犀利。”
赵牧自然知道是何物?
若猜测没错的话,必是武珝做的好事儿,希望宫殿内的秘密没有泄露出去。
“去瞧瞧。”
赵牧放下茶杯,向内院赛车场走去。
李世民龙颜愤怒,怒气未消,依然飞速追上去。
跑车。
肯定是他心心念念的跑车发出轰鸣声。
昨晚输了钱,输了面子,他希望回宫前搞辆跑车。
尚未抵达赛车场,里面已经已经传来猛兽式咆哮声,轰鸣声,走进院落时,金蓝红三色跑车,好似三道流光飞速奔驰。
迅猛,疾速。
风雪中,气势昂然。
观之,李世民震惊,羡慕。
李承乾,李恪,李泰神色激动,热血澎湃,好希望自己前去驾驶。
“豫章好厉害。”李承乾称赞。
李世民垮着面孔,严厉的批评:“赵牧,你太过纵容豫章了。”
贞观年间,他取消诸多繁文缛节的规矩,希望打造包容,开放的环境。
每次来赵牧府邸,总觉得府邸气氛与皇宫,三省六部官吏府邸气氛截然不同,轻松,惬意,女眷其乐融融,赵牧从未做喜新厌旧,休妻之事。
若说不习惯或出格的话,大概是赵牧口不遮拦,女眷无视规矩。
“唉。”
“一年到头,生活乏味又枯燥,我发自内心羡慕,忌惮,朝堂做事古板,不懂变通,维持威严的同僚。”赵牧轻叹口气,哀伤的说:“有时候,宠爱也是种错啊。”
闻声,李承乾,李恪,李泰惊诧的望向赵牧,再望向李世民,战争爆发前夕,为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三人悄悄向后退去。
李世民低沉的面色渐渐愤怒,咬牙切齿说:“没人告诉你,你欠打吗?”
“这个,我每天希望把自己塑造欠打的样子,没办法,人帅自有天帮,朝廷内,军营中,皇城里,非但没人来打我,还常常请我吃饭,你说气人不气人?”赵牧目视前方,委屈巴巴的说。
“哼。”
“贱人就是矫情。”
李世民怒哼,恨不得招来李承乾三兄弟群殴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