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庾信突然出声阻挠,望向金春秋说:“王上,此时射杀唐军将领,等同彻底拒绝同唐军和谈,若没法阻挡唐军的兵锋,我等将沦为俘虏,王上三思啊。”
他向金春秋建议城中兵勇精诚团结,坚守到底,自己却没有信心。
或许,金春秋不清楚刘仁轨,刘仁愿,但唐军登上百济时,几年来,他常常和二人打交道,北伐百济,高句丽时,他协同刘仁轨,刘仁愿作战,亲眼目睹拒不投降者破城后的惨象。
何况唐军诸将已经指挥三军摆好阵势,投石器,床弩,撞车,各类攻城器械部署妥当。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王城守军抵抗不了多久。
旁边,守将神情微微犹豫,直言说:“王上,唐军骁勇善战,刘仁轨等将领彪悍,常常喜欢大开杀戒,若死战到底,他日唐军破城,后果不卡设想。”
闻之,金春秋龙颜大怒,听着外面劝降的声音,气恼的询问:“照你们这么说,难道要把拱手把城池让出去?”
尽管他不赞同投诚,但也没有信心死战到底,即使死战到底,他们也没有援军啊,最终让唐军破城,倘若唐军报复,一行人肯定死于非命。
不过,他很快做出决定。
紧攥着拳头,厉声向守将喝道:“必须死战到底,唐军绝不给我机会,唯有鱼死网破。”
若能让唐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久久不能攻陷城池,唐军肯定不战而逃。
随之,金春祺再度下令兵勇射击。
军令如山,守将不敢违抗命令,唯有指挥三军征战。
齐刷刷的长箭从城头飞下去,好似倾盆大雨射下,庞孝泰观之策马后退,来到刘仁轨,刘仁愿,曹继叔身旁恶狠狠说:“都督,金春秋这混蛋不识时务,末将求情率军攻城。”
既然劝降无果,唯有强行破城。
“都督,何须浪费口舌。”刘伯英进言说。
已经率军兵临城下,城内守军沦为瓮中鳖,既然不降,该领略下唐军的雷霆手段。
“杀。”
“杀。”
“杀。”
枕戈达旦的兵勇挥舞兵戈高喝,战意浓浓,杀气凛冽。
闻声,刘仁轨没有再犹豫,冷眸瞥了眼城楼的金春秋,金庾信,锵一声拔出长剑指向城头,厉声喝道:“曹继叔,庞孝泰,即刻率军攻城,刘仁愿,刘伯英,准备领兵杀进城内,争取一日内破城,半日内控制城池。”
“喏。”
诸将抱拳领命,个个斗志昂扬。
曹继叔,庞孝泰策马来到大军前,扬起战刀高喝:“投石器,上火药包,炸飞城池。”
“喏。”
三军闻声,齐声高喝。
观之,金庾信面露寒色,望向金春秋说:“王上,唐军发起进攻,您快退到城内躲避,末将来指挥三军迎战。”
唐军投石器内抛出炸药包,威力霸道,凌厉,杀伤力十足。
金春秋待在城楼,容易成为唐军的活靶子。
“哼。”
金春秋怒哼一声,喝道:“本王什么场面没见过,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