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
赵牧,程处默退出宫殿,广场前行时,程处默捂着屁股,龇牙咧嘴惨叫。
宫内禁军廷杖,说打真打,没有半点含糊,更不留情面。
幸亏廷杖十棍,不然他怕是让打废了。
赵牧拍着程处默肩膀安慰说:“你偷着笑吧,没有圣旨,私下擅自捕杀使者犯了大罪,幸好皇上宽厚仁慈,没有追究你的罪行,否则何止屁股开花,你小子小命不保。”
违抗朝廷规定,影响朝廷声誉,何况斩杀的外使呢。
程处默挠着头发点头,非常认同赵牧的话,正因自知理亏,处罚朝廷律令,他特意前去赵牧府邸:“幸得王爷庇护,侥幸逢凶化吉,不然,我命休矣。”
“下不为例。”赵牧严肃的说。
程处默苦笑,非他喜欢拷问,皆因对方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得已下死手。
连日忙碌,难得忙里偷闲,赵牧心情大好说:“去喝酒。”
“这敢情好,百花楼,群芳楼,王爷随便挑,我请客。”程处默兴高采烈拍着胸脯说,仿佛没有被廷杖过似的。
闻之,赵牧毫不犹豫抬脚踹在程处默屁股,喝道:“你找死啊,喝花酒,休拉扯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他喜欢娶妻纳妾,不代表他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
“啊。”
“痛死我了。”
“赵牧,你要弄死我吗?”
伤口上撒盐,程处默疼的咧嘴惨叫,发出杀猪般的声音,踉踉跄跄闪躲。
突然,他视线注意到有倩影从皇宫深处走来,急忙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整理好衣物,恭恭敬敬回到赵牧身旁,徐徐向宫外走去。
皇宫重地,禁止喧哗。
若非赵牧在旁,他着实不敢放肆。
少顷,安康公主提着裙摆走来,瞥了眼神情尴尬的程处默,挽起赵牧长臂问道:“程将军步伐怪怪的,他怎么了?”
“找打,该打。”赵牧抽回长臂,刻意和安康公主保持距离。
闻声,安康公主没有追问,剜了眼赵牧紧紧抱着他长臂。
赵牧,程处默处于皇宫内,程处默惨遭教训,自然是宫里人所为。
她没有再搭理程处默,望向赵牧叫声说:“近来,你怎么不来皇宫找我啊?”
“有吗,上元节才过啊。”赵牧淡淡的说。
上元佳节,他带着安康等四处游玩赏灯。
“就有。”
安康公主斩钉截铁的说,柔荑狠狠掐了下赵牧。
“好好好,你说有,自然有,怎奈政务繁忙。”赵牧迁就安康公主说。
安康公主微微点头,撅起朱唇说:“今日你不忙吧,陪我出宫逛逛。”
习惯轻松的气氛,久住于皇宫内,她觉得倍感压抑。
今日特意等候赵牧,说什么也要出宫游玩。
赵牧瞥了眼程处默,尴尬的说:“我和处默去喝酒,商议下军务,公主同行不合适吧?”
“你等我,我去换上男装。”安康轻吐香舌,回眸剜了眼赵牧说:“你不许溜走,不然,我去王府。”随之放下赵牧长臂,提着裙摆快速朝皇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