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自己内心猜测,赵牧越发自信,胸有成竹的说:“事不大,能治。”
“你确定?”
杜如晦猛地坐起急声询问。
不管能不能治,让他缓解疼痛也好。
赵牧平常口花花,对待事务却向来严肃,颔首道:“能治,有两种策略,要么吃药保守治疗,等病痛慢慢化解,要么呢,找骊山书院医师过来割掉盲肠。”
“什么?”
“割掉?”
杜如晦平静的面孔划过一抹惊色,杜荷,杜楚客,程咬金,房玄龄,长孙无忌面色更不淡定。
他们听说过这类治疗方法,却没有亲眼目睹。
赵牧说的轻松,执行起来怕难度奇高。
“是割掉。”
赵牧面不改色,补充说:“近来来,长安常有百姓去骊山书院求医,医师尝试过几次,胜算颇高。”
“失败的呢?”杜如晦询问。
赵牧也不隐瞒,直言说:“死掉了。”
死掉?
杜如晦吞口口水,瞪了眼赵牧说:“我看你小子,分明是铁了心来杜府吃席。”
“不至于,不至于。”
赵牧连连摆手苦笑,说说而已,无需当真。
这时,房玄龄轻轻拽了拽赵牧衣角,低声询问:“贤侄,吃药治疗,你有几成把握?”
杜如晦位高权重,协助皇上处理政务,冒险割掉体内之物,万一,万一...后果不堪设想,何况吃药也能治疗呢。
“对啊,你小子别瞎搞。”长孙无忌斥责。
“呵呵...”
赵牧轻笑两声,回道:“吃药的话,肯定能缓解,把握吗,因人而异。”
毕竟,他不晓得杜如晦病情发展到何种地步,不敢妄下定论。
“贤侄,吃药能缓解疼痛吗,能根治吗?”杜如晦询问。
“肯定能止痛,未必能根治,偶尔复发,小侄常在京城,定能及时治疗。”赵牧自信的说:“吃药耗时长,收效慢,整个冬季伯父该好生休养了。”
说罢。
赵牧阔掌啪的拍在自己额头,一副悔之晚矣的样子,急声说:“大意了,大意了,该给伯父吃点止痛药的,多让伯父承受半刻痛苦。”
杜如晦,房玄龄,程咬金,长孙无忌等满头黑线。
这也能忘?
若非赵牧和杜如晦乃莫逆之交,他们都怀疑赵牧故意针对呢。
“杜荷,快去拿温水。”赵牧下令。
闻之,杜荷飞速离去。
呼。
杜如晦长呼口气,朝着赵牧说:“贤侄,吃药治疗吧,我这把老骨头了,想为陛下多出几年力呢。”
他尚未到花甲之年,若非突然生病,依旧精力充沛。
吃药能治疗的话,他想继续替李世民分忧解难。
“伯父勿忧。”
赵牧好言安慰,阔掌划过桌面,石案陆续出现摆放整体的药物。赵牧叮咛说:“这些药物内,有治疗肠痛的,也有专门止痛,伯父吃药治疗,止痛药物逐日递减,若半月内恢复,无需再服下止痛药,若效果不佳,仍需要动刀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