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传闻蔡国公身体抱恙。”裴行俭作揖汇报。
“哦。”
高阳敷衍的回了句,下一刻,眼睛转向赵牧豪华奢侈的马车,急不可耐登上去:“车内,肯定储藏饮品,零食。”
顷刻间,安康,清河,巴陵面孔忧郁之色骤然散去,争先恐后钻进马车中。
裴行俭观之,暗暗松口气,命车夫驾车,带黑骑保护四人前去王府。
这边。
赵牧,李谨行策马抵达蔡国公府。
管家带路,直奔内院。
得知赵牧登门拜访,杜荷,杜楚客匆匆前去迎接。
赵牧位高权重,对于杜家有大恩,于公于私怠慢不得。
“蔡伯父呢?”
赵牧直言询问,他与杜如晦关系不浅,和杜荷,杜楚客仅为点头之交。
“父亲于凉亭内和几位国公对弈。”杜荷恭敬的回答。
他清楚赵牧来意,希望借机和赵牧搭上关系。
花园,凉亭。
杜如晦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却兴致勃勃与房玄龄对弈,旁边,程咬金,长孙无忌观战参谋。
无论朝廷如何争执,私下里百官维持平和的关系。
“你这老家伙越来越无赖,怎么同赵牧,咬金似的频频悔棋呢。”房玄龄瞧着杜如晦举棋不定的样子,气呼呼喝骂。
“玄龄,论无赖,改日你找赵牧,他最下贱。”程咬金洗脱自己罪名。
长孙无忌捋着胡须,愤怒的说:“按理说象棋,围棋皆为赵牧捣鼓出来的,但他的确下贱,和他对弈坏人心情。”
“不说他了,说他能气死人,半年前,老夫和他对弈,一下午几度差点气死老夫。”杜如晦吐槽。
“赵牧耍赖,是你悔棋的理由吗?”房玄龄询问。
怎料杜如晦扶着鬓角,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老夫身体抱恙,眼花缭乱,自然常常出错,能不悔棋吗?”
“哼。”
“怪不得你和赵牧交往甚密,全是一丘之貉。”房玄龄鄙夷的说。
“哈哈哈....”
程咬金,长孙无忌仰首朗笑。
“我尼玛?”
赵牧尚未走到凉亭,即听见程咬金,长孙无忌骂他下贱,又听见房玄龄骂他同杜如晦一丘之貉。
“这些老家伙。”
赵牧不满的嘟囔,情不自禁加快步伐,走到凉亭时高声说:“伯父,背后嚼舌根,非君之所为。”
“正主到了啊。”长孙无忌望向赵牧打趣的说:“贤侄,你有千里眼,顺风耳吗,或长了狗鼻子,这么快赶来了?”
“贤侄,老夫向来坐得端,行得正,全是玄龄,无忌嚼舌根,文人嘛,挺正常。”程咬金再度撇清自己。
“程咬金,你狗嘴吐不出象牙。”长孙无忌喝骂。
观之,赵牧摇头轻笑,向几人作揖行礼:“小侄见过诸位伯父。”
“行了,行了,别装了,你内心不知道怎么骂我们呢,赶紧给克明诊病吧。”房玄龄起身让出位置,提醒说:“这老家伙向来身体安康,每每身体抱恙,常常怪异离奇,贤侄不得大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