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
“箭雨覆盖。”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
薛万均指挥三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薛万彻端起连弩,目标锁定盾阵后方的百夫长,连弩利箭射杀。
箭矢不停,箭尖封侯。
前锋铁骑利箭齐出,好似漫天花雨嗖嗖嗖出击。
连弩形成的箭雨比联军的箭雨更密切,更恐怖,好似遮掩整个天际。
倾盆暴雨似的箭雨落地,即使法兰克兵勇躲藏于盾阵后方,密集箭矢依然仿佛毒虫叮咬上部分兵勇,更甚者,有兵勇当场惨遭射杀。
一波波箭雨落下,一波波箭雨再起,连环箭雨反复射击。
法兰克步兵惨遭打压,弓箭手逐渐势弱。
薛万均领兵穿梭,偶有箭矢击中鱼鳞甲,发出叮叮当当声响,却难以伤及唐军,箭矢横七竖八落地。
随着薛万均率领重甲骑兵越来越靠近,薛万均暴喝:“震天雷,全部扔过去。”
将令出,铁骑陆续抓起马背的震天雷,扬起长臂,挥动两两相连的震天雷。
眨眼间,数以万计震天雷仿佛陨石飞出。
嘭嘭嘭。
接二连三落到盾阵中央。
观之。
阿道夫大骇,急声喝:“退,快退,是震天雷。”
轰轰轰。
话音刚落,盾阵内的兵勇尚未回神,更未散去,震天雷连续爆炸。
顿时,破碎的盾牌,残破的肢体,乱飞的箭矢,法兰克前军大乱。
侥幸死里逃生的兵勇,让震耳发聩的爆炸声炸的晕头转向。
哈哈哈。
薛万彻注意到兄长破阵,即刻抓住战机喝道:“兄弟们,全军出击。”
骑兵抓起长枪,长刀,战斧,铁锤,仿佛滔天距离冲过去。
嘭。
长枪刺穿残破的盾阵,逼得盾兵持续后退,接连惨遭挑飞盾牌。
失去盾牌保护的盾兵,弓箭手,刀斧手,长枪兵,直面持刀,战斧,铁锤的重甲骑兵冲杀。
狂砍。
乱捶。
突刺。
遇人则杀,拦路狂捶。
几息内,联军的箭阵,盾阵大乱,几乎没有兵勇苟活,中军似被撤去衣物全部暴露。
观之,阿道夫面色大骇,心神巨震,不敢相信眼前景象。
他对自己箭阵,盾阵寄予厚望,欲靠箭阵,盾阵拦截唐军,最少做到兵勇一换一。
那知震天雷落地,盾兵,弓箭手死伤无数,长枪兵,刀斧手失去庇护,遭遇连弩射击,俨然成为唐骑移动的活靶子。
事已至此,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今几乎未伤及唐骑几人,盾兵没有起到保护,顷刻,前锋溃散,溃不成军。
难怪。
难怪拜占庭帝国雄兵,让唐军打的落花流水,难怪新晋崛起大食兵,惨遭灭国之祸,也挡不住唐骑兵锋。
现在,唐骑马上冲过盾阵,踏平箭阵,杀进后面遭遇箭雨袭杀的步兵。
阿道夫汗流浃背,急吼吼道:“御敌,御敌,全军御敌。”
今全靠后方训练有素,骁勇善战的步兵,即使发生临时状况,也能快速反应过来的。
纵然盾阵,箭阵不能御敌,近身搏杀,自己麾下精兵照样未必会输。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