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李千禧尝试呼唤。

「我在。」

“我还叫你系统，会不会有点奇怪？要不要换个称呼？”

「无所谓。」系统顿了顿，「我建议你还是叫我系统，因为我就是我，我并不是谁的附属人格，我不是你的佳佳，现在不会是，以后也不会是。」

“系统，黑王叫我小心你……你知道么？”李千禧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

一方面系统跟着自己挺久了，李千禧自认为关系还不错……当然最重要的的是系统长得跟佳佳一模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系统也算得上是佳佳，毕竟两者都来源于第一主宰，即使不算同一个人，也算是双胞胎姐妹，这个说法应该没问题吧？

而黑王……说实话，这逼人格差点坑死了佳佳，虽然黑王是出于好心，想让佳佳登上神位，但总归是好心办坏事，李千禧挺不喜欢黑王的。

主要是……佳佳只能是我的！

黑王？其他人格？或许你们以为大家都是同一个人，但李千禧并不这样想！他觉得自己就是自己，黑王就是黑王！

所以，李千禧更加愿意相信系统，毕竟黑王算是李千禧的……敌人？情敌？

好吧，我跟我自己是情敌？

话说回来，

「知道。」系统顿了顿，「那你怎么想的？」

“你跟我亲近一点，我没必要相信一个陌生人。”李千禧认真的说道，“系统，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我知道了。」

“就这反应？”李千禧砸吧砸吧嘴，“能给我点信心么？比如宣个誓？亲爱的李千禧先生，您永远是我的master？”

「无聊，口舌之利。」

“你这人才无聊！”李千禧挠了挠头，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变得哀伤起来，

“疼么？”

「…………」

“唉……”李千禧叹了口气。

他记得上次在那如梦似幻的冰原上，系统被那些铁锁贯穿，浑身是血的样子，李千禧看着有点心疼。

「不痛，都习惯了。」

“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佳佳……”

「抱歉，我不是你的佳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