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佳佳向前一步，想要挽着李千禧的手腕撒娇。

李千禧后退半步，一脸警惕的看着佳佳，“说，佳佳到底在哪？你又是谁？”

“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佳佳瘪着小嘴，表情委屈到了极点。

“我……”李千禧瞬间心软了，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表情仍旧严肃，“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

“系统，是你吧？”

李千禧微眯着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

“…………”佳佳突然放松了一下，她耸了耸肩，“厉害啊，什么时候发现的？”

李千禧望着这个无比熟悉的脸，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说道：“佳佳复活的时候开始，我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我不敢相信，不愿意去相信，但这些天的相处经历告诉我，佳佳不是佳佳，或许……”

李千禧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咔咔作响，“她根本就没有回来吧……”

“不！”系统摇了摇头，“她回来了，但现在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李千禧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主要是他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相信系统了……

黑王临死前说过小心系统，当时李千禧并不怎么在意，但现在系统伪装成佳佳就已经欺骗了自己，难保不会再次欺骗自己。

要知道，信任这种东西是很薄弱的，一旦出现过一次欺骗，就会产生裂缝，并且裂缝会越来越大……

“佳佳还活着，她也在樱花国……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系统认真的说道。

李千禧叹了口气，从系统空间中掏出一张面具——一张小黑白的小丑面具。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李千禧凝视着小丑面具，神色复杂，

“但，我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你用佳佳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

“所以，还是请你待在我体内吧……”

说完，李千禧将面具合盖在脸上，

同一时间，系统的身躯化成流光，与李千禧合为一体。

“想不到……”李千禧自嘲似的笑了笑，“本以为得到黑王的部分力量之后可以摆脱这该死的面具，到头来还是竟然还是戴上了这面具啊！”

李千禧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来自北海道的冷风吹拂而过，冰冷得格外刺骨，锋利的像是刀子。

他嘴角勾出自嘲的弧度，

“唉……”

“到头来，又是只有我一个人了……”

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啊……

李千禧默默的转身，走向远方灯火通明的札幌市。

李千禧随便换了一张脸，独自一人在札幌市的C区漫步。

札幌市C区不同于秋云区的富庶。

樱花国作为亚洲为数不多的发达国家，这里的贫富差距还是很大的。c区是中下层市民生活的地区，没有高端的红酒，没有高端的进口一分熟牛肉，有的只是烧烤和啤酒。

深夜了，依然有许多人外出，三五成群在街边吃烧烤喝啤酒——至少在李千禧眼里，那些叫做清酒的玩意跟啤酒差不多的。

圆月高悬。

李千禧来到一处酒吧门口，他有点想喝酒了，不管是啤酒还是白酒，就算是清酒也可以，只要不是樱花国的那什么口嚼酒，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