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沐浴,众女不得近。
“那道主令,不要了?”唯听雪得宠,但也不得与公子共浴,只是在池外擦拭着公子的身体。
“要呀,怎么能不要呢?”公子闭着双目,任由听雪的小手在身上游走。
“我懂了,”听雪眼睛一亮:“公子是要趁缥缈仙宗还没来,先一步上山,骗了那长青的道主令来!”
公子头疼:“你可知那缥缈仙宗,全宗上下,均是女子,你家公子我男儿身子,怎么个骗法?”
“公子,你不是会变化之术吗?”听雪不依不饶,只是觉得这计可行。
“变化之术……”公子好笑又好气:“也不是这个用法,走漏了风声,你家公子我在这无疆界内,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公子说这话,”听雪加重了手上力度:“此事天知地知,公子知,听雪知,姐妹知,哪里会走漏了风声哩。”
“那你可知道,”公子闭眼只是笑:“这天下秘密,一人知,便是一人知,两人知,便是天下知。”
“再说了,”公子无名火起,抓过身后的听雪就是一顿惩戒:“你公子我前些日子刚与你讲了那镇山神兽惹不得惹不得,你是忘了,还是盼着你家公子去死呢?”
听雪落水,连连求饶:“公子饶过,公子饶过。”
“你看你家公子今日如何饶你?”公子不闻,只是继续惩戒,好好折腾了听雪一番,这才作罢,靠在池边:“那招摇的镇山神兽,非有通天之力,不可与之匹敌。”
“而那道主令,别说我化成缥缈仙宗的模样,我就是化成他那死鬼师父云涧子的模样,也是万万要不来的。”
“要得道主令,还得把那长青哄骗下山才行!”公子细目睁开,心中决断不减:“那缥缈仙宗的人,来就来了,能留一日,难不成还能留十日?”
听雪一身衣衫已湿大半,捂着美臀,撅着嘴:“万一那缥缈仙宗的人把那招摇的长青带走了,我看公子你怎么办?”
“带走?”公子像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听听雪这么一说,整个愣住,转而大笑:“要真带走了,才是趁了你家公子心意!”
“公子好生奇怪,”听雪也不烘干衣服,只是继续擦拭着公子的身体:“你又要那道主令,又不怕那缥缈仙宗的人把那长青带走,难不成那长青还敢把道主令留在招摇山?要真留在招摇山,还有那出不了山的镇山神兽看着,公子你刚刚才说,你不想与那镇山神兽碰面。”
“那道主令,长青是不会给任何人的,”公子只是笑:“但缥缈仙宗的人要把长青带走……我不想与那镇山神兽碰面,还不能和那缥缈仙宗的人碰一碰吗?只要他长青敢下山,那道主令就飞不出公子我的手心!”
“更何况!”公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太过滑稽的事情:“那缥缈仙宗自立宗起,宗内上下,皆为女子,纵观时光,登徒子不少,得逞者无一,要真是把男儿身的长青带进了宗里……”
公子起身,出池,一身锦毛大氅围住身子,将树上野桑丢进池里,一池春水赫然荡紫红之色……
“那缥缈仙宗就像这春水,一宗上下的清白名声,就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