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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成就这么想着,那栾公子却是上前几步,在两位艺馆仙子那里站定了:“向两位姑娘讨个笔墨。”
说完,从袖间掏出一沓宝钞,粗粗看去,得有个百金,韩成暗暗换算,十万块钱借个笔墨?
韩成恨长青不在此地,不然他就可以揪着长青的耳朵问问他,你看看开鸡档有多挣钱!
仙来居非是寻常场所,当然不会与客人要金银,但来都来了,也没有分币不花就出去的。
想花钱,还不是简单事儿吗?
素布高有六丈,对韩成他们来说不是事儿,但凡人哪能在那素布上写字?
是以,那栾公子又掏宝钞:“再接姑娘身子一用。”
栾公子是常客,自然熟悉这些东西,在一旁艺伎耳边私语几句,那艺伎沾墨而上,飘然若仙。
不是修士,但也修了一些轻身功法,不敢说有多厉害,好看二字实在是当得起!
衣袂飘飘,白衣若仙,以墨点布,那栾公子在场中吟诵:“风自风来风自停,花自花开花自零,雪自雪落满头白,月自月升伴日明,我自凡间一俗子,求得酒来醉余生,佳期有期又无期,人前不见我独醒……”
仙子落,诗句成。
“辛苦姑娘了。”栾公子再出宝钞,就这一首诗,几百金乃是寻常出去。
韩成揣揣怀里的万金,你看,我就说这钱啊!不经花!
至于这诗,勉强算是个朗朗上口,也沾了一点风流,沾了一点技巧。
艺伎当然是捧场,众人也都识趣,该捧场捧场,该喝彩喝彩,这里可不是文人相轻的场所,人捧人高才是大家想看的。
杨妈妈笑言:“栾公子昨日不来,前日又不来,原来是闭门学问去了,这首诗取了个藏头的技巧,上阙风花雪月,极尽美意,下阙我求佳人,道了真意,甚是合公子心意,又合妾身心意,私阁就坐!迎客!”
那三层的私阁之上,阁帷掀开,飞下两名美貌艺伎,一边一个,带着栾公子飞上了三层……
“妈的!”韩成暗骂:“我绝不允许有人在我面前这么装逼!”
那诗句一般,但大家都无所谓,谁是作诗来的?杨妈妈一番溢美之词,也是你高兴我高兴就得了呗!
开艺馆,谁会跟钱过不去?
那栾公子不上三楼,剩下的人,许是有那个财力,却没那个大方劲儿!
“就是!”见喜最不喜这种人:“师叔上,拿你那万金塞那姑娘怀里,让她给你作一首,不够,我再给你出!”
韩成上前,掏出万金,那端笔墨的姑娘也是眼一开,这陌生公子却是比那栾公子还要大方百倍!
又眼睁睁的看着韩成把宝钞揣了回去……
韩成想的明白,那什么栾公子,草包一个,连飞都不会,自己可不是草包,该省省,该花花!
自己沾了墨,飞上素布,哗哗写下:“我真风流,我好风流,我太特么风流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风流好了!”
二十六个大字,让韩成喊了出来,见喜捂脸,羞臊异常。
却听那杨妈妈:“三楼私阁,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