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李奶奶眼里,自己的孙女是哪看哪都好,就这么一个孙女,如珠如宝的疼着。
李月坐在奶奶身边,趁机给李奶奶告状,说她在家里过得多么不好,哥哥嫂子是怎么欺负她的,爹妈是如何的偏心,在学校同事怎么孤立她,苏落月多么的令人作呕。
那真的是把扁的说成长的,把圆的说成方的,黑的说成白的。
最后,李奶奶气的拍板道:“明天我就叫你爸你妈带着你哥和你嫂子过来,让他们给你认错。”
然后,又对李想说:“你明天去上学校里看看那个老师是怎么回事?咋能让人这么欺负你妹呢?你必须得给她一个教训。”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李月开心的抱住了奶奶:“谢谢奶奶,奶奶你对我真好。”
“还是我孙女贴心,我就你这么一个孙女不对你好对谁好?”
祖孙二人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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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想来了学校和人打探苏落月。
然后,果然不出他所料,人家同事根本没把他妹怎么的,就是李月胡搅蛮缠。
不过,他倒是挺好奇,这个始终没被李月拿捏住的人长啥样?
从小,李月就欺负人,被她欺负的人不计其数。
要不是李想性格霸道,没准也得被李月熊住。
李想走入学校,找李月,让她指一下哪个女的是苏落月。
然后,就那么一眼,这小伙子就心脏扑通、扑通、扑通。
要是白染要此情此景,肯定会嘴欠的说上一句: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你确定,她离婚了?”
李月点头:“我确定,这么久都没见她丈夫来接过她,也没见有啥亲戚来,肯定没丈夫。”
“那她家是哪儿的?多大岁数?”李想直勾勾的看着。
“30还是31来着,我忘了。虚岁好像都32还是33了。挺大岁数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真不要脸。
家是哪的我不知道,我打听这个干啥?
不过听口音有的时候她能冒出来两个我不知道的词,估计是南方人。”李月嘟嘟囔囔。
“女同志多大岁数都有追求美的权利,你一天就见不得别人好。
非得可你屁眼子挑蛆才开心?”李想白了李月一眼。
“你恶不恶心?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是你妹妹。
你等我回家,我非得跟奶奶告状。”李月一跺脚,拎着包走了。
李想:女大三抱金砖,我今年25,那就抱两块儿砖。
在那边给安超楠梳头发的苏落月一无所知,自己有了个新的爱慕者。
“超楠的头发软软的,心肠也软,老师给你舒个漂亮的小辫子。”苏落月拿着木梳,给像个小疯子似的安超楠梳头。
“老师,我要跟你梳一样的。”
其他放学后家长还没来接的小朋友,也跑进办公室,喊道:“小月老师,我也要梳头发。”
“等着等着,排队。”
苏落月平时不太严,再加上偶尔还给来办公室的孩子好吃的。
导致苏落月班级的小孩儿,最爱往办公室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