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白染对俩人的学习成绩有信心,对自己的教育能力有信息。
倒是苏思烁,这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舅舅舅妈对白染是真的不错,而俩人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苏思烁。
所以,白染就算再苦难,也要把倒霉哥哥拉拔上来。
至于其他人,白染不担心,一个个消息都灵通着呢。
要是想学习,自然会找过来让她辅导。
这几年抽奖,好记性口服液攒的越来越多,白染为了减少库存,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喝到了点。
大概每人都喝了一支左右。
具体的多少,就看白染和这人亲不亲,能不能经常见面了。
因为知道这个东西的疗效,所以白染每次就是给人喝个几滴,这样喝只是昏昏欲睡,有点困,不会睡死过去,这样也更保险。
喝到这个量,白染就再也没有给别人喝过,身边人记性好一点可以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是全都好到逆天,那就吓人了。
晚上,夫妻二人回家,白染把信给两口子看,问他们两个要不要辞职?
“我不用了,我觉得我学的已经很好了,而且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都想着博一把,那学校里的工作谁来做?”苏落月很有觉悟的说。
“我也不用,之前就一边学习一边上班,坚持的挺好,不用改。
再有一个,成天成宿,夜以继日的学习也不一定能把知识全都学透了,还得是松弛有度。”白近玮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说。
“那行,你们两个我就不管了,毕竟你俩都已经学那么久了,倒是我哥咋办?
我看舅舅的信上写着,让我看着点他的学习。”
这些年,白染每次得到奖状,都会给苏念恩邮过去,让大舅开心开心。
苏念恩对白染,是再放心不过了。
白染一家在城里一直保持着猥琐发育的状态,从来不显摆,奖状放在家里也没用。
还不如让最好面子,一直犯愁后继无人的苏念恩摆在家里高兴。
“你大舅一直以来做事儿就是最周全的,他肯定给小烁写信了,而且还让他都听你的。
看着吧,不超两天,你哥就得带着包袱来咱家。”白近玮仰着头,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白染:你还挺了解我大舅的。
苏思烁是看见了苏念恩给写的信,上面的内容大体意思就是我在咱们家这的大医院给你找了一个好工作,但是得进行一个流程上的招工考试,所以你这段时间必须得给我好好学习,让你妹妹好好辅导你。
信的最后,上面都是威胁的话,要是他不照着做就死定了。
这几年,经过了社会毒打的苏思烁没有以前那么横冲直撞了,虽然有些好奇为什么亲爹的态度如此强硬,但也没纠结,直接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辞职。
毕竟,亲爹咋能害儿子?
没有任何多余想法的苏思烁打了报告要辞职,收拾行李到了白染家。
去年,白近玮就把家里的仓房给改成了住人的屋子,谁来了都住在这里。
省的来人了还得拆散他们两口子。
苏思烁直接拎包入住:“姑,姑父,老妹儿,我来了!”
这一嗓子,直接唤醒了一家三口当初被追着练手的经历,
一时之间,感觉手背脚背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