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啥也不是呢,别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像?鸟悄的得了。
给我管好你自己,真要作死,等咱们儿子长大娶媳妇生孙子以后,你爱死哪就死哪去?
到时候,我要管你一句的,我就不姓孙。”
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脸蛋圆圆的小媳妇,抱着儿子骂起人的时候,嘴巴厉害的不得了。
白小阳捂着脑袋,坐在炕檐道:“那你说咋办?这是我爹。”
“我管你咋办?是你爹自己犯贱上赶着找骂,跟我有啥关系?
我说你不行管就不行,你要是敢管,你看着的,我让不让我哥过来削你。”孙欣欣把睡着的儿子放到一边说道。
“除了拿你哥他们威胁我,还能用啥?你也就这点能耐。”白小阳气的呼哧带喘的看着孙欣欣。
“别管我用的啥招,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我这一招就吃定你了,管我用啥招?你就说好不好使?”孙欣欣丝毫不在意的拿起一边的木梳,哼着小曲梳头。
白小阳是说也说不过,打是更不敢打,他怕孙欣欣的那七个哥哥把他弄死。
最后,他选择逃避,扯个被子蒙住头,不听外面的声音。
孙欣欣看他那窝囊的样子,“嘁”了一声。
德行,一点爷们儿的血性都没有。
要是今天能冲出去,帮他老子,孙欣欣能佩服他。
自己这几句话吓得不敢出去,真是个软蛋。
以后儿子长大点了,可不能让他跟爹学,要多跟舅舅学,跟舅舅亲。
孩子都是有样学样,我儿子可得学好的,孙欣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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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近玮舌战群儒后,在葛兰草家里待了一会儿,唠了会儿磕。
临走前,白近玮叮嘱葛兰草,看着点儿小军和小天的学习,两个孩子都是聪明的,只要你努力,以后一定有出息。
到时候到了大城市里,他还能帮衬一把。
葛兰草听见这话,笑的更是开心,大巴掌拍了拍白小军和白小天的后背,让他俩谢谢三叔。
说啥要给白近玮装点她做的咸菜走,拿到首都吃。
白近玮不要,她愣是把东西塞到人手里:“你们两口子就是不太会过日子,到了大地方那能一样吗?
肯定是买啥都贵,喝口水都得要钱。
这几年你们两口子上班,说的好听是双职工家庭。
但那能攒下啥?就看你们家的消费状况,肯定剩不了啥钱。
过日子还是得精打细算,以后你们家闺女不还得招赘,彩礼也得不少。
你就算闺女嫁出去,最起码第一个孩子也得姓白吧,你养一个孙子也得要钱…………”
葛兰草嘴里叭叭个不停,弄的白近玮一家无法反驳,只能拿着十多罐头瓶咸菜走。
晚上,白染尝了尝这咸菜,还挺好吃。
没看出来,二大娘还有这手艺。
闹了半天,这些年给一家人做饭都是糊弄着来,没用心,藏拙了。
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人,每个人心里都有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