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现在整个就是生无可恋的大状态,世界毁灭吧!
心情的抑郁,一直持续到跟着二毛到他们两口子的家里。
“媳妇,你猜我带谁回来了?”二毛一开门就冲屋里喊道。
迟茵听见二毛的话,头也不抬,低头不知道在客厅的书桌前写着什么,嘴里只吐出两个字:“安静。”
二毛瞬间乖巧:“哦。”
看见这一幕,白染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啧啧啧,家庭弟位。”
听见白染的话,迟茵才抬起头,连忙说道:“你快来,帮我看看这个德文的资料,再弄不清楚我就要去求人了。”
白染听见话,连忙把外套脱掉,回头对二毛说道:“该干嘛干嘛去,我要和茵姐干正事,最好快点把午饭做出来,我肚子还饿着呢。”
二毛:这是我家还是你家?
“对,到吃饭的时间了,王德禄你快点把饭做出来。”迟茵抬起胳膊,看看手上的腕表,称呼二毛的大名道。
媳妇儿都发话了,二毛哪敢不从,只能带着白近玮和苏思烁乖乖的去做饭。
至于苏落月,虽然德语不行,但可以在一边打下手。
苏思烁:说好了请我们一家吃饭,结果还得自力更生,谁家请客还得客人自己做饭?
这一个中午,除了吃饭,光干活了,白染是一点都没休息。
不过,厚的像是一本词典的文件哪是那么容易翻译完的?
要不是下午还要上课,迟茵都不想放白染走。
“晚上你别回宿舍了,直接来我这,我让人帮你和宿管说一下。”
这些实验室资料都很珍贵,早一天翻译完,就能早一天进行下一步试验。
二毛震惊的看着媳妇:她来咱家,那我呢?
许是目光太热烈,迟茵接受到了信号,对着二毛说道:“这几天晚上就别住在家里了,去我老师家住。
在老师家的时候勤快一点,多帮忙干点活,做饭也做些松软养胃的,老师和我一样胃不好。”
迟茵的恩师也在华大教书,师娘走的早,老两口有一个儿子,在美丽国留学。
现在老师一个人住,给他配警卫员也不要,是个非常倔的老头。
二毛:就这么把我送出去了。
晚上,白染直接去了迟茵家,两人忙活到深夜,才把那点资料翻译了二十分之一的厚度。
不过渐渐的也磨出点门道了,毕竟万事开头难,白染有一阵没接触德文,并且实验室资料上面有太多的专业名词,词典上根本没有,只能连蒙带猜。
一点多的时候,白染躺在了迟茵的床上,进入学习空间,向里面的老师请教,她白天拿不准的词有没有翻译对。
一通问下来,意思全对。
白染暗叹自己:我咋能这么聪明呢?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说到迟茵的床,白染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这两口子在一个卧室里摆了两张床。
两张一米二的床,中间隔了个床头柜,两张床没有拼在一起,自己睡自己的,不知道还以为俩人是室友呢。
迟茵对此的解释是:“我平常工作忙,经常忙到深夜,两个人的作息时间不一样,很容易打搅他的睡眠。
而且和别人睡在一起的话,非常影响我的睡眠质量,会导致我第二天做实验的时候状态不佳。”
白染一想也是,迟茵一整就忙到三更半夜,而二毛这个时候已经呼呼大睡了。
等到第二天清早二毛起床时,迟茵会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还没有醒,二毛起床的动静太大,势必会把迟茵吵醒。
一个卧室摆两张床确实是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办法。
要不是客厅需要当做书房和餐厅来用,估计他俩就会分成一人一个卧室。
第二天清早,迟茵睡的正香,白染还是雷打不动的在五点半起了床,穿衣服下楼锻炼。
这次,她没有选择在学校操场锻炼,就围着这破破烂烂的职工宿舍小公园跑跑,再打个拳。
话说,自从28号的早上碰见了周以泽后,就没在操场上碰见过他,也不知道这人去哪里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