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没发现这边的人穿着打扮都差不多吗?全都是拖鞋,裤衩和背心。
女的可能穿的更严丝合缝一点,穿半截袖。
你是咋从一样的穿着中看出来这些的。”白染拉着爹妈躲到阴影里。
“我忘了,我还以为这是在咱们北方。”白近玮用扇子扇风,呼呼的往脸上扇。
越扇风越感觉热。
“这南方不会一年365天全都这么热?这咋活呀,没空调根本活不了,忒热了。”
白近玮还是跟着李先生和李太太这两位外国友人蹭了一次空调,感觉非常的美好,可恨太贵。
家里倒不是买不起这东西,就是感觉花那么大价钱就为了夏天吹几天空调,完全没必要。
但这广省可不一样,这会真需要空调,夏天也太长了。
“南方离不开空调,北方离不开暖气,你让南方人到咱们大东北零下四十多度的天气里不穿的像球一样走一圈,你看他能不能冻尿血?”
白染上辈子觉得南方的冬天是魔法攻击,可比北方的难受多了。
但这辈子成为了一个东北人,再也说不出来这种话。
这零下40多度的天气,路面没清雪的时候还打滑,走路没走明白,几百米卡一个跟头,磕的波棱盖和手肘确青。
只是青紫,那还是幸运的,如果骨质疏松些,年龄大一些那就是骨折了。
喜提卧床养病套餐,几个月不用出门了。
在东北,骨科大夫都是杠杠的,实力都很好。
实战经验多,经验值满满。
那北风一吹,往脸上一打就跟刀子似的,衣服稍微有点缝,冷风就呜呜的往里灌。
只能拼了命的往身上裹衣服,左一层,右一层,把自己裹得像个球,每天走路都是负重前行。
这时候又没有羽绒服,每个人穿的衣服加一起都得十斤起步。
一到冬天做棉裤的时候都不是问尺码,都是问今年做几斤的棉裤?
南方的冬天好似钝刀子割肉,北方的冬天就是一击致命。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北方三月份的高空抛物。
房顶开化留下了一根根的冰瘤子,在太阳的照射下慢慢的断裂,啪嚓一下子摔到地面上。
说不定就有哪位幸运儿从下面路过被砸中,直接拉去医院抢救。
还好现在的高楼大厦比较少,这种事情一年也发生不了一个,隔两三年才会出现一起这样的事故。
“就是他们打听房子。”女人回来,带着一个年轻的小伙。
看着瘦瘦的,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目测也就一百一十斤,比白染还瘦。
“是要买房子?”小伙子用着生疏的广普询问。
“系呀,你想卖几钱?”白染回答道。
(没错,你想卖多少钱?)
这房子看着破破烂烂,但占地面积是真大,稍微修缮一下能住两大家子人,30口人不在话下。
“不卖。”小伙子傲娇的回答。
“唔卖?咁你仲问?系玩我哋呀?”白染觉得这人真是够无聊的。
(不卖你还问是不是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