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草听苏落月的话,露出了一个怜悯的眼神。
当初从村里走的时候两口子还好好的,这咋出去不到两年的时间,人就傻了?
不行,一会儿得让儿子上街里给小染那丫头片子发个电报,问问他到底咋回事?
要真是脑子有毛病的话,那也就只能有病治病,有药吃药了。
嗐………………
这不会是在外面欠钱了吧?穿的这么破!
实在不行,就干脆回农村,也不知道户口还能不能转回来。
当个农民,种地咋也饿不死。
葛兰草心里思绪万千时,老白和小苏一行人已经回了老白家。
“这院子隔的真好,这么一看你家敞亮不少。”苏落月夸赞道。
相比于葛兰草这边的干净整洁,姚梅白爱党那边就脏乱差了很多。
两家院子隔开没多久后,白爱党借村长家的自行车出去喝酒,晚上回家的路上翻到沟里面去了。
凌晨的时候,孙老头半夜睡不着觉,出来上厕所看见躺在沟里的白爱党,叫人把昏过去的白爱党抬到了卫生所。
医疗条件有限,第一医院的大夫来看了说想治只能去省会医院,没准还有救,不然这辈子就只能瘫在床上。
白宝柱和王大花对白爱党是真心看重,立马就要转院。
但到了大医院,住了半个月也没有效果。
钱折腾出去不少,病也没看好。
回家后,还得赔村长家的自行车钱。
现在白家大房每天都在鸡飞狗跳,白爱党折腾人,骂骂咧咧,杵倔横丧,姚梅反击嘲讽。
爱子心切的王大花和白宝柱见不得儿子受委屈,就一起帮白爱党骂人,打儿媳妇。
姚梅是那种受气性子吗?
斗不过葛兰草还斗不过三个老弱病残?
她趁着半夜大家都睡熟的时候,把人都捆起来嘴塞上,狠狠的打了这三人一顿,出了一口恶气。
打一顿,白爱党和王大花白宝柱能消停两天,过些日子又固态萌发,姚梅接着打。
三个老弱病残也不是没想过反击,但姚梅现在睡在白晓阳和孙欣欣的房间,把们插上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白天时,会在腰上别着大砍刀。
老两口向白爱民求助,但白爱民无动于衷,还劝老两口要理解大嫂,一个人照顾他们三个老弱病残也不容易。
想向白近玮求助,但也不知道把信送到哪里,他们都没记住白染一家考到的是首都的哪个大学。
这回,老两口听见白近玮在外面混不下去,带媳妇回家,高兴的不得了。
这代表啥?
代表老三在外面混不下去,现在也不是村里的户口,也没有房子,想找人依靠,不就得求到他们老两口身上?
这不就有人伺候,有人养老了?
到时候,可得好好磨磨老三的性子,不能轻易松口。
老两口美滋滋的想着,白老三带着媳妇回家,给他们当牛做马,鞍前马后的美好生活。
至于白染那小丫头,依稀记着长得还不错,读书还好,能换一笔不错的彩礼。
这真是,有梦想,谁都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