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老白同志与小苏同志已经学会骑摩托车。
但是,冬天来了,路滑且冷。
骑摩托车飞驰在路上时,那刺骨的北风刮的脸蛋子特别疼。
老白同志骑一天,脸就皴了。
晚上被白染按着涂上了厚厚的一层修复敷料。
第二天,白染就将摩托车钥匙没收,等开春后才能骑。
白染的意思是现在也不能骑摩托车,就把摩托车放到周老师的车库里。
省的放在家里的小仓房占地方,不方便活动。
她的这个提议被制止了。
遭到了老白同志与苏思烁的反对。
剥夺了他们骑车的权利,现在连看一眼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
白染很无奈:“愿意看是吧?那你们干脆把这车搬到客厅里面,天天看。”
她就这么一说,但老白同志和苏思烁当真了。
还真把摩托车推到客厅里。
每次轮到他们两个打扫卫生的时候,两人都会把摩托车仔仔细细的擦一遍。
早上起来还要摸摸,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白染估计等开春的时候,这摩托车就要被盘包浆了。
期末考试悄然将至,家里的四个学生开始了头悬梁锥刺股的考前冲刺。
这四个人里不包括白染,她现在提前毕业都没问题。
坐在客厅里默写单词的苏思炘见白染放气回来,立马伸着脖子,眼巴巴的看向白染那一大箱子的圣诞礼物。
“姐,这都是什么呀?你的新手表真好看,好闪亮。”苏思炘正是对美的概念刚萌芽,爱打扮的年纪。
“我戴啥都好看,人长的好看,就算是穿乞丐装披一个破麻袋也漂亮。
你赶紧默写你的单词,我一会要检查。
要是全对的话,一会姐看看这里有没有你能用的东西,送你两样。”
白染拍拍苏思炘的小脑袋瓜,让她抓紧默写单词。
“真的?我已经默写到X啦,马上快写完了,你得说话算数。”
苏思炘听见白染的许诺,立马晃晃写得发酸的手腕,低头奋笔疾书。
见妹妹专心复习,她接着拆礼物。
最上面一层的是香薰礼盒,化妆品护肤品礼盒,下面都是衣服鞋子。
以及还有夹在大衣里的一沓子信。
‘我的天呐,他是话唠吗?平常和我在一块的时候也没见他能说这么多话。’
白染把那一沓子信收起来,一会自己回到卧室慢慢看。
挨个把里面的衣服还有鞋子拿出来,一双靴子,还有一双高跟鞋。
都是8码的,换成华国鞋码就是40,是她的码数。
人长高了,脚也变大了。
上辈子是个小脚,穿35或者36的鞋子。
这辈子脚变大了,个子长高不少。
其实白染觉得脚再大一点也可以,跑步运动的时候更稳一点,游泳没准也能快点?
新鞋套在脚上试试,大小合适。
只是不适合现在的季节穿,春天的时候刚好适合。
衣服也有一些单薄,白染直接抱回房间,安置在衣柜里。
能用的也就是这些化妆品和几个包。
把纪念款好看的收起来,不用摆着看。
剩下颜值一般的,白染决定与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