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刘丹恩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不满足什么,对这个家还有什么念想?
“你想去就买票回去看看,我陪你吧?
其实你不用担心你姐姐,她们也都挺精的,不至于被欺负,现在是你爹娘求着她们,指着她们生活,指着她们给儿子娶媳妇。
你的姐姐们提供钱,你的妈妈和爸爸以及弟弟为她们两个提供情绪价值。
这也算情绪价值,有可能她们是心甘情愿的。
就像那些老男人或者老女人找年轻的伴侣,这些有钱人难道会以为年轻的伴侣是奔着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来的吗?
肯定是知道人家奔着钱来的,但是年轻伴侣能提供最好的体验,这钱花的值就够了。”
白染觉得每个家都是一本烂账,是一笔理不清的烂账,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外人根本没有办法置喙,随便插手,还有可能惹得一身腥。
每个人对待不同的人,相处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一人千面。
“是啊,我姐提供钱,他们提供情绪价值。
从小就对我灌输父母重男轻女、偏心、女人要自强,只能靠自己的思想,努力考上大学的她们,能不知道爹娘的虚情假意吗?
大姐都是离过一次婚的女人了,她们两个的年纪在乡下孩子都能打酱油了,道理她们比谁都清楚。
都是她们自愿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刘丹恩叹气。
“你管太多了姐姐们还有可能埋怨你。
你呀,还是多多赚钱吧,等有一天她们需要你的帮助了,你可以在经济上面支持一下。
在很多时候,钱还是挺有用的,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如果用了钱问题没有解决的话,那一定是钱给的不够多。”白染拍拍刘丹恩的肩膀。
白染想,同样作为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老白同志在丹恩这个年纪的时候,有没有迷茫过?
白染仔细思索,她小时候好像没见过老白同志因为王大花和白宝柱暗自神伤。
她自打记事起,老白同志就是一个“战士”,一个在老白家无差别攻击的喷子。
此时此刻,喷子本喷正在少年宫里开喷。
“放你娘的臭狗屁。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啥条件,长的和那骡子成了精似的。
‘昨日一滴相思泪,今日方流到腮边。’
进化论唯独把你遗弃了,看你一眼我晚上回家都得吃颗琥珀抱龙丸压压惊。
人家不答应和你处对象,躲你都没上班。
你不知道咋回事吗?救你还救出错了,你是沥青吗,甩都甩不掉?
还闹到人姑娘家长的单位里来,这是啥意思?
得不到就毁掉是吧?今天李老师要是不把女儿嫁给你,你就坏了人家的名声,让人家以后嫁不出去,抬不起头。
真是臭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扒拉狗咬月亮——不知天有多高。
女同志都拒绝你了,还不依不饶的。
啧啧啧……
还威胁女同志的父母,你可真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