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本就不具备这个能力，又或者是设定出来他程序的这个人压根不敢试探窥视对方的内心，无论是哪个可能都让年聘辞觉得不太愉快，因此他抱有一种恶劣的趣味的态度再次开口：“陛下和骆公子哪个对你更重要一点。”

“从一开始，你接了这个任务开始，一切主动权都在你身上，你觉得谁是副人格，谁就是，你不想让谁存在，谁就可以不存在。”

甚至都不用你开口，说不定对方就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去死。

联想到这点，年聘辞又想起来那个被称作“疯子”的人，开始疑惑，情爱是真的能让一个人疯狂到如此地步吗？

鱼儿从湖底跳出来，岸边的湖水因为它们的举动而荡起波澜，涟漪一圈一圈地往外伸展，又化作微不可见的水痕消失在年聘辞因为程序设定好了的眼里。

“骆白羽……”槐夏呢喃出声，默了两秒，她又开口，“什么时候抹杀？”

年聘辞以为她还会说些什么，但是没想到对方再次开口会是这样血腥又粗暴的话语，只是她问，他就回答：“生辰那日。”

这么快。

槐夏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一言不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