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随他去吧,你我夫妻二人也许久未单独用过饭食了。\李鸿忠特意嘱咐道:\今日除了拿特定的病号餐以外以外,记得还多给我媳妇买一只烧鹅回来。\
柳若兰瞧着李鸿忠还记得自己的喜好,有些感动,\对你好是应当的,不是吗?\
柳若兰这才笑了笑,\那是自然,我都是你的人了,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对我好自然是应当的,那你以后得要对我更好一些。等你病好了,亲自做烧鹅给我吃。\
\行,我呀,一定亲自做一只又大又大肥的烧鹅给你吃。\
柳若兰点了点头,柳若来此人并不喜食荤腥,可是对于烧鹅却是喜欢得紧。
李鸿忠这边和沈家那边其乐融融的,而高哲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近几日自家母亲逼自己逼得更紧了,每天都想办法塞女人给他。
更有甚者还有一日还特意安排了一个女子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特别是还故意给高哲灌了点酒,恍惚之间他像是看到了温乔的身影,差点犯了错误,不过还好那女子由于紧张喊了出来,这一喊只把高哲酒喊醒了,他意识到是床上的女子不可能是温乔,温乔此时此刻还在外面,为了国家大义而拼搏呢。
而正这件事之后,高哲与高母直接便生份起来了。
高母坐在床上长吁短叹,对着高父哭诉:\这个哲儿啊,越长大真是越不懂事了,小的时候多乖巧呀,我一想到把他灌醉了,再叫一个姿色上佳的女子脱光了躺在床上,他都没有反应,我的心啊,就是揪一般的疼,像是被人啃咬了似的,若我所料不错,只怕哲儿他...他...真是...断袖。\
后面的几个字,还是她闭着眼睛说出来的,她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儿子居然会有这个癖好,真是让她感到难受啊!
\你也莫要忧心了。\
高父躺在床上翻过身,他整日听到自己媳妇跟自己叨叨,也是有些烦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话,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应当是断袖之癖,否则的话儿时也不会对乔家那个丫头那般好,只是可惜了,要是那丫头还在的话,想必自己媳妇也不会这般焦心,二人恐怕连孩子都会出生了吧!
看着高父不听自己讲话,高母揪了他的耳朵,\你这死老头子不肯给我出主意倒也罢了,如今话听也不肯,你这是要造反啊!\
高父有些委屈,他每日都在外面跑东跑西的,可累死了,回到家还得要听自己老婆子念叨,而老婆子实在是凶悍的紧,他也不敢反抗。
他有些用哄人的语气说道:\哎呦,媳妇,你就放心吧,哲儿应当不会是那种毛病的,你瞧瞧他血气方刚的,平常也没有跟哪个小生走的近啊,若真是有那方面的癖好怕也早就透露出来了。\
高母听罢,心中安慰了些许,不过还是有些忧愁。
\老头子,你这话说的倒也不尽然全对,或许哲儿他是瞒着我们做的呢,你要知道哲儿在外面,可是有不少房产,不行,我到时候得要派人去跟踪他,看他是不是在哪个别院里面养了戏子?若这是真是这样的话,我非得把那个男子给揪出来演一出戏,让哲儿死心不可。\